隨著吵架的深入,站隊已經完成,赫軒長長久久沒有試探出來的站隊問題今天非常清晰的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帶著狡猾和撕破臉都如小蔥拌豆腐一樣,一清二楚。什么師徒情分,老鄉情誼都煙消云散。人在利益面前選擇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出口,無人幸免全數中招。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難為大家了,帶著面具生活了那么久。”
許赫剛說完,被程女士高價挖過來的特級廚師們也忍不住了,干脆攤牌:
“既然今天把話說開了,咱們也不能一直不開工,今天大家都在,直接選出一個當家的不就行了?”
新人活分,很多中立的人都被特級廚師爭取到自己的陣營,妄圖以人多壓制許赫。
“選?怎么選?你是不是傻了?
要選也是我選你們,而不是你選我!你不知道這赫軒的赫字是什么意思嗎?主次關系弄反了,醒醒吧,別人忽悠你你就覺得自己能當上廚師長了?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許赫依舊不卑不亢,條理十分清晰,她是這家店的接班人,而且她實打實的占著赫軒的股份,肯定算老板之一,讓員工選老板?在許赫面前不可能出現。
特級廚師當然不甘示弱,這事已經頂到這里了,無論如何得裝下去。
“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向著的老板,都二十一世紀了還這么一副主子的樣子給誰看?”
“給你呀!沒看出來嗎?”
要說這說話氣人的勁兒,許赫絕對一個頂仨。
把這位特級廚師也憋的內傷。
許君低頭看了一下微信,是時候了。
現在需要的是最后一擊,許君一直翹著二郎腿用手扶著額頭,終于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帶著一臉不屑。
“兩件事,第一件我在赫軒的股權將全數轉給我二姐許赫,并且轉讓程序已經開始,不能終止了。”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說完這句話,臺上臺下一起反了天。
從竊竊私語到有人歡喜有人悲。
主桌這邊,程女士瞪大了她那雙狐媚的眼睛,本是狐媚,瞪大了之后異常恐怖。
“你傻了?我才是你媽!你跟這個小蹄子有什么關系?狗屁關系都沒有!”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她是我二姐。”
“我是你媽!”
許君沒接程女士的話,只是從主桌慢慢走到下邊那一桌,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聲皮鞋的聲音,抬起放下,每一步都走到了某些人的心里,鉆進大腦。
“為什么要說謊呢?為什么非要挑起我媽和我姐的矛盾呢?為什么要陷害阿才叔呢?薛阿姨,是你自己說還是讓警.察把你抓進去你慢慢和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