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大毛筆字這事,著實很費力氣,不一會兒若若已經滿頭大汗了,但是小丫頭還在堅持,連洛心似給她擦汗都不讓,汗珠掉在地上成了最后一點,嘖嘖稱奇。
“小丫頭,寫的不錯,有韌性,要不跟我學吧?”
“您說跟您學就跟您學呀?您脾氣這么臭,會教小朋友嗎?”
“你脾氣比我好嗎?”
若若抬頭想了想,好像他倆彼此彼此。
“我是一時興起,學校里的老師已經夠我招架的了,再來個書法師父,我這日子太難了。”
“哎呦,小丫頭,我可是難得收徒弟。”
“我也不好認師父!”
這哪兒是一個孩子呀,這比大人的道道還多,但是鄺先生居然和這個小孩特別對脾氣。
“那你回去想想?”
若若點點頭。
回去的路上,洛心似問若若到底怎么想的,這老頭她認識,是這個城市的名人,估計很多人想排隊跟他學習呢,如果她想學書法自己可以和他聯系,當然,也可以送她去專門的書法機構,決定權在她自己。
“我說過我只是玩玩。”
“行吧,我家小丫頭學一行像一行!比小姨牛多了!”
這事現在變得更加復雜了,本來只是互相博弈,若若加入之后洛心似有點畏手畏腳,怕傷了小朋友幼小的心靈。
Alice發現她又在發呆,走過來遞了一杯奶茶。
她哥不讓這位小河豚喝冷的,Alice特意點了一杯溫熱的,南方的五月已經開始熱起來了。
洛心似拉著Alice走到白骨精跟前,說了昨天遇到鄺先生的事情,Alice誰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我害怕傷害她幼小的心靈。”
“幼小?若若?我怕你的侄外甥女有誤解,她幼小嗎?她的心里承受能力比你都強。”
洛心似看著白骨精,白骨精攤手表示贊同。
“那現在怎么辦?”
洛心似話剛說完,白骨精的手機響了,得了,說曹操曹操到。
“噓!”
鄺先生的電話上午打來了,小老頭一向是下午才開始辦公,上午就找人肯定是急事。
白骨精用粵語夾著普通話,洛心似聽的似懂非懂,她猜的出大概意思是讓她們再去一次。
放下電話,白骨精繼續攤手。
“來活了,Alice打給你神奇的二姐,讓她一小時后到鄺家大院,鄺先生有請。”
“你不能自己打給她嗎?”
“見過王牌對王牌嗎?”
“看過,還挺好看。”
這倆人貧嘴也是誰也不讓誰。
“鄺先生還是個注重儀式感的人!非要你們三個完成三顧茅廬不可嗎?”
“他要儀式感就給他足足的儀式感,小河豚,化好妝,姐帶你來一把酷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