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宜家,閉月羞花,珠璣巷口,美人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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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瘋狂討論,鐘催催順勢開始查閱珠璣巷的資料,小姑娘越發精進了,一個外地姑娘能想到這些刻在本地人基因里的文化傳承也是煞費苦心。
許君一直看著她,那些骨子里對于宗祠的回憶并不友好,洛心似的想法深深刺痛了他的靈魂。
“我休息一下,你們繼續!”
他打斷的十分突然,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就這么站起身一陣風似的走了,面面相覷,只有Alice不停嘆氣。
“小河豚啊,剛夸完你倆和好了,你怎么又活回去了?這不是在他傷口撒鹽嗎?”
他討厭祠堂,極度討厭。
“他這是怎么了?”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這是發的什么瘋?”
Alice把洛心似拉到角落里:“什么情況?”
“不破不立。我們不能讓他一直生活在恐懼里吧?”
“他剛從那個鬼地方回來,現在讓他回憶祠堂的美好并展現出來,那不是比登天還難?”
“你知道他睡覺的時候恐懼有多深嗎?祠堂是他一定要面對的,逃不掉的,躲是躲不了的,只能闖出去,這次就是很好的機會。”
做為一個合格的CP粉,本來這句話Alice應該磕睡覺兩個字,因為許君的抑郁癥越來越嚴重,她現在只能磕自己哥哥深夜的恐懼和失眠多夢了。
“這次你得站在我這邊!”
“可是他發起脾氣來......!”
“我兜著。Alice,相信我,不然他會一直夢魘的!你看你哥手心里的印子,睡覺的時候死死扣的,如果不是吃了安眠藥,他會被自己疼醒的。”
“他,又吃安眠藥了?”
“最近應該都沒停過,我昨天看醫生開藥的時間是前一周,也就是去許氏祠堂前的那一周。”
“行,這次我聽你的,別用力過猛,你也知道他的脾氣。”
“我心里有數。”
白骨精看著倆人一直皺眉,知道是與許君有關,兩位姑娘都面色沉重。
“去哄哄他。”
洛心似當仁不讓,哄他的責任責無旁貸。
洛心似從外邊進來,他已經落下了百葉窗和遮光簾,房間里很昏暗,他坐在位子上單手扶額,一臉疲憊。
聽到他從外邊進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這姑娘在自己生氣了十分鐘以后才進來,也不知道這十分鐘他有多煎熬。
“你怎么來了?怎么不跟他們一起討論了?”
這話聽起來特別酸,酸的她都要倒牙了。明明就是怪自己進來晚了,耍小孩子脾氣。
“不討論了,項目哪有你重要!”
原來她知道啊!知道還弄個珠璣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