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被選進陷陣營的陷陣士,那都是天下少有的悍卒,此刻他們在高順的統率下,悍不畏死的發動反沖鋒!
“啊!我受不了了,魔鬼……”
受眼前這慘烈的戰事,一名仆從軍騎兵發狂了,開始肆無忌憚的朝后逃竄,漸漸的這樣一種肝膽俱裂的情緒,迅速朝著左右蔓延。
李存孝未率部沖陣前,這近六千眾仆從軍騎兵,便被陷陣營聯合神機營將士,擊斃近兩千眾。
現在養精蓄銳的飛虎營,攜雷霆之勢沖入陣營,使得這些仆從軍騎兵,徹徹底底被擊垮了心理防線。
即便是再精銳的騎兵隊伍,在遇到似陷陣士這般兇悍的悍卒,那根本也提不起絲毫反擊的戰意。
高順的胸膛,被滔天的戰意充斥著,手中的重槍,便是他肆意宣泄的媒介,每向前踏出一步,必伴隨著一名仆從軍騎兵倒下。
而聚集在高順左右,則是百余眾陷陣士,他們的每一次進攻,都是那般的干脆利落,根本不浪費一絲多余的體力。
在左右持盾陷陣士的護衛下,那些發狂的仆從軍騎兵,根本就無法對在前沖殺的陷陣士,造成絲毫的威脅。
“哈哈!”遠處響起李存孝肆無忌憚的怒笑,一名名仆從軍騎兵,被這位戰爭狂魔不斷擊殺。
一隊隊手持鐵鏈,攜倒刺鐵球,不斷向前沖鋒的飛虎營將士,此刻盡情收割著,陣營已經大亂的仆從軍騎兵。
原本兵馬占據絕對優勢的仆從軍騎兵,硬是被陷陣營這兇悍、嚴謹的攻勢,給徹底的擊潰了心理防線。
“咴溜溜~”
“噠噠噠~”
在這方天地間,不斷響起戰馬發狂的聲音,雜亂的馬蹄聲,一隊隊仆從軍騎兵,爭先恐后的逃離這處魔鬼地。
眼前的仆從軍騎兵,盡數被擊斃在地,看著遠竄的敵軍,高順挺槍喝道:“止!”原本悍不畏死,不斷沖鋒的陷陣士,此刻從癲狂的狀態下走出,“咚!”本能的結出方圓陣,靜立原地。
此刻這五百陷陣士,踩踏在仆從軍騎兵的尸首上。
高順看著欲率部追擊的李存孝,當下低聲喝道:“飛虎營,止!”
此刻已殺得起性的李存孝,在這嘈雜的戰場上,哪里能夠聽到高順的聲音,但五百陷陣士爆發出的怒吼,他還是能夠聽到的。
“飛虎營,止!”
這讓本想繼續追殺的李存孝,本能的一勒韁繩,赤紅的雙眸,死死盯著亡命逃竄,已不足兩千眾的仆從軍騎兵。
沖地吐了口帶血的濃痰,由于李存孝此前殺得過于兇猛,以至于那些仆從軍騎兵的鮮血,濺進了口中。
“直娘賊的,暫且饒你們這群家伙一命!”李存孝臉上露出輕蔑,惡狠狠地說道。
原本不斷沖鋒的飛虎營將士,此刻皆聚集在李存孝左右。
在遠處觀陣的禿發破羌,見到眼前這一幕幕后,只覺得陣陣眩暈,經歷無數戰斗的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率領的軍隊,會經歷今天這一幕。
算上昨日一戰,不提漢軍那微乎其微的折損,己部仆從軍騎兵,便傷亡五千余眾!
怎么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憤怒的禿發破羌,看著遠處戰場上屹立的漢軍,內心深處不斷地咆哮著。
可是殘酷的現實,卻狠狠的給了禿發破羌,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