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匈奴中郎將府衙。
“敬明,你說主公這次被陛下封為亭侯,還講明要對我等進行軍職明確,就俺立下的那些戰功,也不知道會得到個什么軍職。”
典韋大刺刺的站著,側首看著一旁的李存孝,臉上露出幾分笑容,眸中更是閃爍著精芒。
自從呂布因軍功被授予亭侯之位,麾下追隨的那些武將,心中也多了幾分期待,畢竟此前他們都立下了赫赫戰功,要說他們對于功名沒有追求,那絕對是虛假的存在。
李存孝微瞇雙眼道:“我哪里會知道,你這黑廝莽夫會得到什么軍職,倘若我是主公的話,給你個軍侯當當也就行了。
就依照你那莽撞性格,真要是讓你當上過高的軍職,只會助長你的囂張氣焰,所以說還是低調些好。”
因為平日里自由慣了,所以典韋、李存孝他們之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話,也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及。
左右站著的眾將,在聽到李存孝這話后,一個個臉上俱流露出幾分笑容出來。
“敬明所言極是。”潘鳳此時不見外道:“單單是你這黑廝,借著整訓將士的由頭,肆意毆打袍澤這一條,主公能封你當個軍侯,就算是非常照顧你了。”
不久前,潘鳳在這軍中不停地宣揚,自己跟典韋在英雄臺上的事跡,說什么不屑于跟典韋死拼,所以說才僥幸讓典韋贏得了勝利。
面對潘鳳這等囂張的姿態,典韋在向呂布吐槽一番后,被點醒以后,便借著整訓麾下將士的由頭,狠狠的蹂躪了一下潘鳳。
典韋一握拳頭道:“無雙上將,俺看你的皮是不是又癢了?要不當著這些弟兄的面,俺再給你松松?”
“我去!”潘鳳在聽到這里,整個人猛然一顫,接著便怪叫一聲,跳到了徐榮的身后,道:“吉安兄,這黑廝簡直就是個妖孽,動不動就喜歡揍人,我真的是服他了。”
“哈哈……”
對于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聚集在正堂內的眾將,忍不住皆仰天大笑起來。
“什么事這么高興?”呂布器宇軒昂的從屋外走進來,臉上浮現出幾分笑容,環視在場眾將,言語平和的說道。
“主公!”堂內眾將,在見到呂布走進來后,當下躬身一禮道。
“無需這些虛禮。”呂布大馬金刀的坐于主位,看著聚集在堂內的眾將,揮揮手說道:“今日本侯將諸君喊來,恐諸君的心中皆已猜到用意,既然是這樣,那本侯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當初創建諸營之時,因本侯沒有授予軍職的權力,所以對諸君的軍職,就一直都未明確過。
短時間這般諸君心中沒有意見,可長時間這樣就不行了,畢竟這樣并不利于我軍以后的發展。”
其實從呂布率部征討黃巾賊算起,追隨在他麾下的武將,并沒有得到真正意義上的軍職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