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騎在赤兔馬上,看著眼前不斷叫囂的拓跋烈,心中卻生出玩味,這拓跋燾看來是被逼急了,明明這拓跋烈的性情,并非是這樣的莽撞冒進,現在卻表現的這般驕縱,如此這場陣前斗將是有目的的。
想到這里,呂布便輕笑道:“諸君,既然這鮮卑胡蠻,想與我漢家英杰比試一二,不知誰愿出戰?”
此時除駐守前營左右兩寨的飛虎營、并州狼騎,因李存孝、劉政、穆順、周倉四將,肩負著自己的職責不能擅離,其余各部武將悉數抵達。
且不管這拓跋燾此舉有何深意,但既然這鮮卑胡蠻把牌面打出來了,那呂布肯定是需要與之對弈一二的。
總不能人家辛辛苦苦的過來了,自己卻表現得不那么好客,這要是把拓跋燾氣出個好歹,那多少是說不過去的。
“主公,末將愿戰!”
許褚手持火云刀,神情嚴肅的站出,沖呂布插手一禮道:“自末將投效主公以來,還未為主公分憂,今日鮮卑胡蠻猖獗,竟敢說出這等狂吠之言,末將定將此僚頭顱斬下!”
“好!”看著斗志昂揚的許諸,呂布當即便說道:“既然仲康愿往,那本侯便在這里靜候佳音!”
“喏!”許褚低首道,接著便轉過身去,接過許定遞上的韁繩,動作麻利的翻身上馬,隨后便輕磕馬腹渡過馬板,朝對面叫囂的拓跋烈疾馳而去。
“狂徒,某來應戰!”
拓跋烈見漢軍營寨中奔來一將,臉上露出笑容,一揮手中長槍,低聲喝道:“來將報名,爺爺不殺無名之輩!”
“哼!”見拓跋烈這般囂張,許褚冷哼一聲,接著便道:“去閻王那里問爺爺姓名吧!”言罷便一拍胯下坐騎,朝拓跋烈殺去。
好膽!
拓跋烈見狀,那心中也不氣惱,直接便拍馬朝許褚殺來,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遠處的拓跋燾全部都看在眼中。
這呂布端是狡猾,居然只派了一將渡過壕溝,如此還怎么趁勢擊潰他們,看來只能等拓跋烈殺了來犯的漢將,激起呂布心中的怒火再說了。
“怎么會!!”
可是當拓跋燾心思收回,看向遠處斗將的地方,只見許褚手持火云刀,雙腿緊夾馬腹,整個人半懸在空中,那刀鋒劃過拓跋烈出槍的位置,徑直朝著拓跋烈腹膛而去!
“破!”
許褚那聲怒吼響徹云霄,拓跋烈雙眸怒睜,眼睜睜的看著那火云刀,速度極快的劃開自己的腹膛,腸子立時便流了出來,巨大的疼痛感沖擊著拓跋烈的靈魂!
“啊……”只聽一聲慘叫響起,拓跋烈手中長槍跌在地面上,旋即那慘叫卻戛然而止,一顆碩大的頭顱便飛舞在半空中。
許褚輕磕馬腹,朝著頭顱飛去的地方而去,火云刀向下一插,許褚順勢舉起,沖對面的鮮卑大軍,發出陣陣虎嘯:“誰敢來戰!!”
接著便調轉馬頭,速度極快的朝呂布方向馳來,行至壕溝前時,許褚一揮手中火云刀,拓跋烈死不瞑目的頭顱,便滾落在地上,許褚在坐騎之上拱手道:“主公,末將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