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到沒什么問題,你們就是需要一個站前臺的人對吧?”
“也不是這么說,公司也需要一個掌舵的人,我們也不能每時每刻盯著,這也需要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人,興姐是最合適的了,而且有了興姐有了這份工作,也能給孩子們一個良好的教育環境,也不用為她們的學業發愁。”
“你考慮的很周到,可我這做老師和做丈夫的不合格,把養家和養孩子的責任都扔給她。”余杰眼圈一紅。
“老師,您千萬別這么說。”羅耀忙安慰一聲,“對了,老師,告訴您一聲,北川我們抓到了,他的身份是南洋富商之子,名字叫做葉川。”
“葉川,他父親是不是叫葉偉翰?”
“怎么,您認識嗎?”
“我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在南洋一帶很有名氣,也是一名很有愛國心的華僑,他跟先總理有過一段交往,關系很不錯,葉家在法屬印度支那也有不少生意,很有錢。”余杰道。
“老師,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青木夫人這個名字?”羅耀問道。
“青木夫人……”余杰凝神思索了起來,“我還真沒聽說過,攸寧,你從那里聽到這個名字?”
“‘白狐’的供詞,她是‘白狐’的親生母親,汪氏出走和在河內的安保都是這個青木夫人暗中指揮策劃的。”羅耀道,“北川只是他們明面上放出來的一個障眼法。”
“什么?”余杰吃驚萬分,他遭貶,以及后來的遭遇都是起因于河內刺汪的失敗。
那是行動,陳宮澍是指揮官,他是技術總顧問,雖然行動是陳宮澍指揮的,但其實大多數時候陳宮澍都是以他的意見作為基準。
那次行動,他判斷失誤,結果誤中副車,刺殺行動失敗,導致了汪氏受到了驚嚇,被日本人接去了靜海。
可以說,那次失敗的行動是壓垮汪氏加速跟日方合流的一根稻草,造成的影響很深遠。
雖然沒有人能保證刺殺能夠成功,失敗才是常態,但是就造成的后果而言,他被貶,也算是罪有應得,倒也沒有什么怨言,既然接下這個活兒,就知道這里面的風險以及失敗要承擔的后果。
好在這個后果還不算太嚴重,只是關了一段時間,然后被貶了而已,只是那一次行動失敗,他內心也是耿耿再壞,明明都已經突入進去了,怎么就搞錯了呢?
如果不是行刺的隊員黑暗中搞錯房間,看錯了人,那就是前期自己的情報工作沒做好。
要么就是內部出問題了,讓日本人掌握了他們行動的計劃,來了一個掉包計。
既讓行刺失敗,又給猶豫不定汪氏一記恐嚇,嚇的他覺得河內不安全,直接就上了日本人的船去了靜海。
汪氏在河內,日本人肯定暗中派人予以保護的,這一點軍統方面也是知道的。
在河內,他們暗中交過手的,對方很厲害,防備很嚴密,加上汪氏自己也有跟法國方面報備,法警方也派人予以保護,但軍統還是找到了接近汪氏的機會,并實施了刺殺行動。
“我記得陳叔跟我提過,當晚的行動很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阻擋,是當地報紙報道出來的時候,才知道是誤中副車的。”羅耀說道。
“是呀,當時我們都以為成功了,甚至還激動的開了一瓶香檳慶祝,并且給山城方面發了電報,好在沒有完全確定,不然,簍子更大。”余杰點了點頭。
“徐貞的母親跟她說,河內的那場軍統失敗的刺殺是她得意之作,老師,您細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