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家過去不也是一家,而且你我不也是坐在一起喝茶了嗎?”羅耀呵呵一笑,“要不要,我把江志仁叫過來跟你對質?”
“方組長,我雖然認識江志仁,可我跟他并沒有私下里聯系。”張元良堅決否認道。
羅耀呵呵一笑,頗為意味的說了一個地址。
張元良終于色變了。
“怎么,張先生,還要我把你們商議的具體過程說出來嗎?”羅耀手里玩弄這那茶盞蓋子道。
“既然方組長都知道了,何必再問呢?”
“既然人在張先生手里,你也不肯還給我,那他的口供你總該給我一份吧?”羅耀看著張元良說道。
“這……”張元良發苦,人都死了,口供還沒弄到呢,口供也不是沒有,可他手里沒有。
“不瞞方組長,其實金參議出了點兒狀況,他人已經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羅耀佯裝吃驚一聲。
“我也在調查,前天夜里我們把人帶回去后,第二天一早,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氣了。”張元良道。
“那張先生這一回可就說不清楚了。”
“誰說不是呢。”
“死因呢?”
“懷疑是中毒,但具體是什么毒,還沒查出來,可能需要對尸體進行解剖才能知道。”張元良道。
“我能見一下金參議的遺體嗎?”羅耀沉默一小會兒,問道。
“方組長不相信張某所言?”
“不是不信,而是我也要給上面一個交代,凡是總要親眼見到才能算數。”羅耀道。
“行,既然方組長這么說,我再不答應,就顯得我不通情理了。”張元良點了點頭。
“那好,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剛好也有時間?”羅耀道,“張先生,方便否?”
“我當然沒問題。”張元良爽快的答應下來。
……
天氣炎熱,為了防止尸體腐爛,金兆孚的尸體放在地窖里,用冰塊保護了起來。
羅耀見到的時候,尸體跟死的時候沒有什么區別。
“尸體什么時候解剖?”
“沒找到合適的法醫呢,暫時先這樣,如果是中毒的話,尸體解剖后一定能檢測出來的。”張元良回答道,雖然尸體保存還好,但免不了還有異味兒。
畢竟人死后,有些功能喪失了,那從身體里溢出的東西就難免了。
“張先生,我也想知道金參議是怎么死的,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會不會是突發疾病呢?”羅耀道。
“突發疾病?”張元良一愣,這個他還真沒想過呢,畢竟從事這份職業,本能的往“他殺”方向上去想,這金兆孚還年輕呢,也不像是早死之像呀。
“我就是這么一說,還是以尸體解剖后得出的結論為準。”羅耀呵呵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