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爬起來,頭痛的厲害,是醉酒后遺癥,口干舌燥,喝了一大杯水。
總算是緩解了一些。
“哥,你醒了。”楊帆推門從外面進來,看到羅耀已經醒來了,滿心歡喜一聲。
“嗯,大家準備的怎么樣了?”羅耀點了點頭。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你下令出發了。”楊帆解釋道。
“就等我一個人?”羅耀愣了一下,趕緊道,“那還等什么,告訴大伙兒,馬上出發。”
“是!”
“方組長,方組長……”羅耀簡單梳洗了一下,準備小樓,韋志明跑了進來。
“韋參謀,有事?”
“剛得到的消息,漢水上游安康等地區突降大雨,河水暴漲,你們想要從水路直接進陜怕是不行了!”韋志明說道。
“啊!”羅耀驚訝一聲,這倒是他沒想到的,從漢水逆流而上,坐船進陜,這是他選擇的道理之一。
沒想到,上游一場大雨,將這個計劃徹底的堵死了,那就只有走陸路了。
陸路是要繞的,而且要多走幾百公里,行程不多加個三五天是不可能的。
“那就沒得選了,只能走陸路了。”羅耀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呀,如果你們等得及,可以等這一波大雨過去,再走?”韋志明建議道。
“怕是不行,萬一這雨一直下個不停,我們還走不了了呢。”羅耀搖了搖頭。
“那你們就只能走陸路了。”
“也只能這樣了!”羅耀無奈的點了點頭。
準備妥當,所有設備都裝上了馱馬,用防水的油布包裹,還有大家的行李,帳篷,干糧等等。
三十人的隊伍,并不小。
隊伍里還有兩位特殊的人,一個是被俘的柳生義澤,他安置在特制的一輛車上。
另一位張元良待遇稍微好點兒,沒有像柳生義澤那樣失去全部自由,但也是上了手銬。
鎮外,往北的大路上,李海懷帶人過來給羅耀送行,隊伍里還看到了譚鑫,他現在算是李海懷的人了。
黃雪村代表李德鄰也過來了。
“攸寧老弟,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想見。”李海懷感慨的說道。
“海懷兄回山城述職,到時候咱們不就又見到了。”羅耀呵呵一笑。
“也是,哈哈哈!”
“告辭,保重!”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