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蕓兒是急著嫁給我?我的錯,我的錯,要不我們騎馬回去吧?別坐馬車了。”
欒輕溪七分認真三分說笑的口吻,讓凌蕓氣窒,“就你貧,我怎么急著嫁給你了?這話說的,好像我沒人要一般。
欒輕溪,你還能再無恥點么?先前是誰尋死覓活地拉著我要出宮的?”
“是是是,是我著急娶蕓兒過門。啊,再來一口。”欒輕溪又把千層糕遞到凌蕓的嘴邊。
凌蕓順手一撥,面無表情道:“不吃了,沒心情,都被你氣飽了。別想著打馬虎眼,那邊的狀況到底怎樣了?”
“不過是幾名跳梁小丑罷了,不必掛心。對了,你身邊那兩名婢女要帶過去么?”
欒輕溪提議道:“要不我派人先送她們回去,我們這一路游山玩水,也省得你老是惦記著。”
“她們兩個肯定是要過去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逐月和坤的關系不太單純。”凌蕓點頭道。
“不過,坤不太主動呀,回頭你敲打他一下,他再那么毒舌,就娶不到媳婦了。”
“你還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蕓兒,要是你真閑著,倒不如關心一下為夫。”
欒輕溪說著,就靠了過去,一把將凌蕓攬入懷中。
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道:“靜靜地感受一下,它可是在為你跳動呢。”
凌蕓被欒輕溪弄得滿腦門黑線,噗哧一聲笑道:“這是跟誰學的?油嘴滑舌的,一點都不像你!
欒輕溪,你少學那些叫人惡心的行為。”
“惡心?蕓兒不喜歡?”
欒輕溪眸子一直,想著回去一定要找巽那貨算賬。
瞎說什么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害的他在蕓兒面前丟臉。
遠在南寮國的巽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這天氣也不冷,怎么總覺得后背冷嗖嗖的?
凌蕓見欒輕溪有些受傷,解釋道:“女人是愛聽一些甜言蜜語,前提是男人發自內心說出來的。
否則,就顯得不倫不類,假得很。因此,你以后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要跟別人學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欒輕溪了然地點頭,直接捏著凌蕓的下巴一抬,就吻了下去。
凌蕓:“……”
車廂外,鵝毛大雪飄然落下,車廂內卻暖意融融。
片刻之后,凌蕓用力推開他,并猛地吸了幾口氣,“不來了,都快喘不過氣了。”
“蕓兒,都這么多次了,你怎么還沒學會換氣?要不咱們多練幾次,沒準熟能生巧。”欒輕溪意猶未盡又要吻下去。
凌蕓的眸底閃過一絲狡黠,伸手拿過一塊糕點,一把塞進了欒輕溪的嘴里。
欒輕溪一愣,咬碎糕點,咽了下去道:“蕓兒,你是怕為夫餓著了,滿足不了你么?”
凌蕓嗔怪地橫了他一眼,“去你的,胡說八道!另外,你是誰的夫?知道什么叫不要臉么?我還沒嫁給你呢。”
“只要能娶到蕓兒,臉皮什么?”欒輕溪沒由來地說了一句。
凌蕓賞他一記白眼,“欒輕溪,你真是個無賴,我跟你掰扯,完全就是沒事找事。
算了,我要睡覺,你可別打攪我!”
說完,她真的靠在車廂上,閉上了雙眼。
她其實只是覺得有些尷尬,想岔開那個話題而已。
誰曾想在馬車有節湊的搖晃之下,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