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道了。臣乃帝師,有帶隨從出入皇宮的權利。所以帶提督大人秘密進去皇宮,并非難事。這件差事,臣一定會辦妥的。”魏承謨沉聲的回應道。
吳越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老師,東亭這幾年的時間,一直都跟隨在我的身邊做事,所以這些年來,他并未有時間,發展屬于他的勢力。而我此刻的處境,您也知曉,能信任的人,著實不多。所以被逼無奈,只能安排他一些差事。所以我希望,您能出手幫襯著東亭。”
魏承謨眉頭微皺,疑惑的抬頭,看著吳越,問道,“太子,您安排他差事了?這件事情,臣不知曉啊,東亭也未曾告訴過臣。”
“哦!?”吳越的心一沉,雙眼猶如兩道犀利的閃電,直直的盯看著魏承謨,想要辨識他此刻,所說的是真還是假。
可是魏承謨卻是一直保持著剛才的疑惑之狀。
“看樣子他確實不知道。可是,如果我日后知曉他對我有半點忤逆之心,那這個人,就絕對不可以留下。要不然,將影帝級別的人留在身邊,比起直筒子的鰲拜,要難對付的多。危害程度,也是要大上數倍之多。”吳越心中暗道一聲。
“是這樣的,我命東亭,組建監官處,用以監視在京、以及外放的封疆大吏。一旦他們有什么不軌的舉動的話,那我就必須采取行動。在他們對付我之前,先將他們秘密除去活著替換!”吳越說話之間,道道冷炎之光,急速的流轉于眼眶之內。一股弒殺之氣,流轉于身。
魏承謨趕忙躬身作揖,腦袋沖著地面,沒有敢抬頭。在其沉思了數分鐘之后,才緩緩說道,“太子組建的監官處,應該有兩種職能,一種,是監測百官,另外的一種,便是替朝廷秘密處決僭越之臣。”
“這等人選,首先一條,就是必須保證,他們的心事全心向著朝廷、向著太子您的。所以,這種習武之人,當下放眼整個大清,確實不是很好找。單憑東亭的力量,也不容易組建。就算東亭不是臣的兒子,單憑他是太子的可信之人,臣也將竭盡全力,幫助他完成主子交給的差事的。”魏承謨一臉堅毅的說道。
吳越聽言,滿臉欣慰點了點頭,沉聲的說道,“如果在我的身邊,能集結一大批像您、還有東亭這樣的忠勇之士,何愁我的這個太子,難以駕馭這個滿是荊棘的朝堂!?”
魏承謨聽言,朝著吳越深深躬身作揖,一臉恭敬的說道,“太子爺睿智過人,小小年紀,便有深慮之姿,將來一定可將我大清朝堂,再次攏歸于皇族手中,臣堅信,這一日,定會不遠!”
“希望如此吧。要不然,鬼知道,那些滿心都是心機的老油條,會想出什么法子來折磨我。”吳越撇著嘴,低聲的喃喃了一句。
“太子放心,臣雖不才,但將來,無論太子爺面臨何種處境,臣都會站在您的身旁,與您竭力承擔一切的。”魏承謨此刻,一臉的剛毅,面色頗為凝重,雙眼直直的盯看著吳越。
“一樣的讓人捉摸不透,試問,我敢完全相信于你么?”吳越低頭,將書案之上的茶杯端起,低頭小抿了一口,心中暗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