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神秘的笑了笑,但并未給他解釋。三德子在這個時候,緩步走了過來,輕甩手里的浮塵,看著圖海說道,“圖海將軍,你的問題,今天有點多了。”
圖海見狀,當下也只能摁下心中超強的好奇心。連連點頭。
“是奴才心急了。”
吳越微笑著點了點頭,“好了,你跪安吧。相關的旨意,明天早朝之上,朕會支會內閣,擬旨下達的。”
圖海朝著吳越,再次躬身作揖,而后緩步退了出去。
吳越長長的吁了口氣,身子輕輕的靠在了龍椅的靠背之上,心中默默的說道,“圖海倒是安頓好了,這個納蘭明珠現在不知身在何處?還有周培公等等。”
吳越皺眉,側臉看向了身旁的三德子,心中接著說道,“當下對于這些人,我也不能再詢問三德子了。畢竟,我當下說不準,這些人還沒有出現在當下的朝堂之中。一旦沒有出現,而我提出了這些人名字,這個三德子還不知道心里會說些什么了。”
吳越想到這里,無奈的搖了搖頭。
“主子,您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心事?”
三德子見吳越看著自己搖頭,輕聲的問道。
吳越笑了笑,岔開了話題,“你的那些密探對于圖海,可有什么秘聞?”
三德子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
“奴才剛才傳旨圖海,倒是專門就圖海將軍的事情,發出了圖海的秘察指令。收回來的情報說,圖海將軍在先帝離朝的這段時間,一直都稱病,并未上朝。期間,多次出入京城,去往了山西五臺縣的方向。”
“但具體去做什么?因為時間尚短的原因,并未完全查出。”
吳越點了點頭,“應該是趕往五臺山清涼寺吧。”吳越低聲的喃喃。
三德子臉色突變,滿臉詫異的看著吳越。
“主子,您......”三德子此刻的舌頭有些打結,喃喃說不出話來。
“心了,別問了。”吳越抬手輕輕的搖了搖頭。
“哦,對了。圖海最近這段時間,可有再次出京?”吳越皺眉問道。
三德子搖了搖頭,“最近一次出京,還是在半個月之前。”
吳越抬手,雙手輕托著自己的下巴,撇了撇,心中默默的說道,“由此看來,順治爺應該安穩的在清涼寺安頓了下來。他倒是舒舒服服的做了個甩手掌柜,將這個滿是狼藉朝廷扔給我,也不問我愿不愿意?”
吳越每每想到順治爺,心里就莫名的煩躁。想到這里的他,不由得再次挺直了身子,忍不住皺眉,長長嘆了口氣。
“主子,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三德子的神情很奇怪,說話的語調當中,也是盡顯狐疑。
吳越感覺到了他此刻的神情,微微側轉過臉來,看向了他。
“又不是什么秘密,沒什么不能說的。”吳越當下也沒有點破,眉毛上挑,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