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莊老祖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這個富善灌了什么**湯,對于這種被百官稱之為“大逆不道”的舉動,居然沒有絲毫的動怒,反而賜下腰牌。恩準富善,想什么時候進宮,就什么時候去。任何人見到腰牌,如太皇太后親臨,必須行禮。
至從有了這個腰牌,這位“小爺”更加的無法無天。朝堂之上的那些朝臣,被他整蠱的,不下數十人。甚至索尼一直引以為傲的雪白胡子,也被他弄掉了十數根。
那一次,愛星阿終于暴怒,命人偷掉了富善的腰牌,將其綁在了大樹之上,暴打了一頓,這才使得這位小爺,消停了數個月的時間。
這次之所以被吳越禁足,是因為這小子為了在大街上混吃喝,居然拿出了孝莊賜下的腰牌,抵押在了飯莊。要不是吳越微服出巡,正巧碰到,幫他贖了回來,這小子估計就完了。
因為在李東聽從了吳越的旨意,贖下腰牌的瞬間,鰲拜府上的下人著急的趕來,要買下那個腰牌。
回宮之后的吳越大怒,讓三德子將腰牌送還給了富善,并且秘密傳旨,讓其禁足于府內,閉門思過。
在別人的眼里,富善就是典型的官宦子弟。因為家族世受皇恩,權利滔天的關系,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可是誰曾想到,這一切有關朝臣的整蠱,都是吳越密旨富善,讓他這樣做的。
富善整蠱的那些朝臣,都是準備要挑起朝事的一些人。富善此舉,就是為了轉移他們、以及朝廷的注意力。
吳越這些看似流氓一般的辦法,很大程度上,從側面幫了不少朝廷的忙。避免了許多沒必要的麻煩。
此刻的三德子見吳越如此的神態,趕忙躬身作揖,快步退出了上書房。
吳越眉頭微皺,用力的晃動腦袋,將滿腦子的富善甩到了一旁,開始謀劃該如何挑起蘇克薩哈和鰲拜之間的“戰斗”。
“上屆恩科的事情,讓蘇克薩哈和鰲拜之間,有了明顯的裂痕。這三年的時間下來,估計這兩根老油條定然也覺察出了其中的一些貓膩。所以這次,我不能再在恩科上下手了。得想個其他的辦法。”吳越心中默默的說道。
可是現在,朝堂表面上,并沒有適合由頭,可供自己選擇,所以吳越的心中頓時變得煩躁了起來。
百無聊賴的他,隨意的翻開了奏折,一份來自山西巡撫的折子。就是這份奏折,頓時讓他的眼睛一亮!
折子上稱,山西境內,滿族貴族圈地極為嚴重。原本耕地不足的地方,大部分肥沃的土地,被蘇克薩哈和鰲拜家族的族人占有。這使得當地的百姓怨聲載道,百姓被迫淪為了流民,朝著其他的地方逃荒出去。
“哼!既然你們這么喜歡圈地。那朕就在圈地的事情上下手!朕倒要看看,動了你們的心頭肉,你們會不會心疼!”吳越雙眼微瞇,緊緊的盯看著龍案之上,來之山西巡撫的奏折,低聲的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