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吳六一、黨崇雅護駕不急,請皇上責罰!”二人沉聲的說著,將腦袋死死的杵在了地上。
當下的吳越,可沒時間跟他們撤這些皮,直接開口問道,“現在京師的控制權,在誰的手上?你們手底,還是否有兵權?”
吳六一直起了身子,朝著吳越抱拳說道,“皇上,京師的控制權在微臣的手里,京師之外、所有的兵營控制權,都在黨崇雅的手中,未曾一刻丟失!”
吳越聽言,長長的出了口氣,精神一下子松弛下來了不少。
黨崇雅則是一臉嚴肅的直起身子,朝著吳越躬身抱拳,接著說道,“皇上,在您昏迷、微臣和吳六一控制了整個皇宮之后,索中堂這才趕到。”
“來了之后的他,只是簡單的問詢了一下您的病情之后,便著令大內侍衛,將鰲拜押往了刑部的秘牢。”
吳越側臉看向了黨崇雅,眉毛上挑,問道,“有什么問題么?”
黨崇雅搖了搖頭,“微臣原本想著,詢問過秘牢的所在之處,而后秘密派出兵士,將其保護起來,以免鰲拜會遭人下黑手。但索中堂卻并未告訴微臣。”
“之后的他,還問臣討要京師外圍的兵權。以及想要罷黜吳六一的九門提督之職。”
吳越的眼睛,頓時被黨崇雅的一句話,瞪得溜圓!
“三德子,索府那邊,可有什么消息傳來?”吳越沉思了片刻,沉聲的問道。
三德子趕忙躬身回應,“回稟主子,在這件事發生之后,奴才立刻跟索府的密探取得了聯系。據他們回稟,事發當晚,索尼早早的便入了睡。知道傳信爆燃彈當空響起,這才將他驚醒。”
“醒來后的索尼,并未著急下床,而是忽然間病情加重,傳了太醫院的太醫,前往看病。”
“之后才在奴才們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成之后,趕到了皇宮!”三德子說話的時候,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吳越、甚至脊背對向了婉兒。
吳越冷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接著說!”吳越抬頭,看向了黨崇雅,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黨崇雅點頭,接著說道,“微臣和吳大人謹遵皇上的旨意,沒有密旨加信物,就算三公公親自來傳旨,都不予理會。”
吳越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
“嗯,辦得好!”吳越輕聲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守在宮門口的小桂子,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吳越的跟前。
小桂子抱拳躬身,沉聲的說道,“主子,宮門口傳來消息,索中堂正朝著寢宮的方向而來。”
“索尼?!呵呵......”吳越輕輕的笑了笑。身子緩緩的直了起來,微側身子,雙腳輕踏在地上。
婉兒趕忙上前,俯下身子就要給吳越穿靴。但卻是被連忙俯下身子的吳越,攔了下來。
“婉兒,這個差事可不是你干的。”吳越微笑著說道。
婉兒緩緩的抬頭,淚眼朦朧的看向了吳越,聲音當中,盡顯哽咽。
“皇上,請手下留情!”婉兒說話間,跪在了地上,朝著吳越深深的叩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