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搖了搖頭,“奴才一時間也并沒有鎖定他的身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那些黑衣人的險惡用心,就是想挑起主子和裕憲親王之間的隔閡,從而是朝廷再次陷入動蕩之中。而他們從中,漁翁得利!”
吳越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朝廷中人,假借這些造反勢力,想要挑起朝堂的動蕩,而他們則是渾水摸魚,想要某一些自己的私利?”
吳越說著,環顧著看向了三德子、容香兒二人。
容香兒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
“主子,當下朝堂,王爺離朝,專做治河的差事。就目前來看,還沒有一人能有如此能力、膽魄,做這樣逆天的事情。”容香兒一臉認真的躬身回應。
三德子也在這個時候,接過了容香兒的話語,躬身說道,“容常在所言有理。當下的朝堂,所有的皇權已經被主子分化開來。進入內閣的那幾位,所有統御朝堂之責,但由于時間尚短的關系,并未組建起自己的施政團體。所以他們還沒有那個能力,能做出如此逆天的事情來。”
“哼,需要能力么?只需要將朕出宮的消息泄露出去即可。放眼整個天下,想取朕性命的人,不在少數吧?”吳越冷哼一聲,說道。
李東在這個時候,朝著吳越躬身回應道,“主子,奴才回宮之后,已經暗中調查皇宮中的宮人們了。”
“知道您出宮的人,少之又少。放眼整個皇宮的宮人,他們都是皇姑親自篩選出來。其忠心程度,毋庸置疑。知曉你出宮消息的人,更是沒有任何一個,對外人說起過這件事情。”
“倒是......”
李東面露為難之狀。
“倒是什么?”吳越皺眉問道。
李東躬身說道,“據宮中密衛來報,索額圖曾經將守門的宮人,邀請過府。”
吳越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沉聲的問道,“你的意思,就是懷疑朕出宮的消息,是那個守門的宮人泄露出去的?”
李東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是的,所以在奴才得知消息之后,便趕往了那位太監所在的房間。”
“不過還是去晚了。當奴才趕到的時候,那個太監已經懸梁自殺。看他尸體的模樣,應該死去了大約一天的時間了。”
吳越微微頷首,緩步走到了旁邊的座椅之上,坐了下來。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宮門之外,另外的一只手,將座椅旁邊茶桌之上的茶杯端起,緩緩的趁到了自己的嘴邊。
三德子、容香兒、李東見狀,趕忙控制著自己的身子,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生怕一個不注意,打擾到了吳越的沉思。
“索額圖?”吳越沉思了數分鐘之后,低聲的喃喃吐出了三個字。
容香兒見狀,緩步上前,朝著吳越躬身,回應道,“主子,不會是索額圖。應該是有人陷害。以索額圖的心機,他是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無腦的對您實施暗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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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必殺你的理由!”容香兒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