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藩窺探,情有可原。但是朝廷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的在朝堂之上,進行以此甄選。”
“在于三藩對戰之前,朝廷只有完全掌握這些朝臣的底細,才能很好的謀劃那場大戰。否則,任何的消息走漏出去,對于朝廷來說,都是莫大的災難!”
吳越呵呵的笑著,抬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你了。”吳越說著,轉過身來,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之上坐下。
“子瑞啊,朕知道你的為人,相信你不會借此機會,鏟除一黨,做黨爭之事。你也不要讓朕失望!哪些人是有利于朝廷的,哪些人是心懷鬼胎的。你要做好分辨。”
“待朕將長江、黃河的水道治理基本完成,百姓的生活基本回歸正軌之后,朕抽出手來,便會肅清朝堂。做撤藩的準備。”吳越一臉凝重的說道。
“嗻!奴才一定竭盡所能,辦好差事的。”陳廷敬躬身回應。
吳越的臉上,此刻終于露出了笑容。
“陳廷敬聽封,著內閣大臣陳廷敬,兼任左都御史之職、賞單眼花翎,加封太子太保!”吳越站起身來,俯看嗻陳廷敬,說道。
陳廷敬一臉的惶恐,跪倒在地,沉聲的說道,“奴才叩謝皇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吳越微笑著點頭,朝著陳廷敬做“起”的姿勢。
陳廷敬謝恩之后,躬身站到了一旁。
吳越從書案的抽屜當中,拿出了一個錦盒,而后遞到給的陳廷敬。
“子瑞啊,這里邊裝著的,是通州大營、以及周邊所有軍營的調令虎符,在朕離京的這段時間,你要協同黨崇雅、吳六一,以及其他的武將首領,做好京師的拱衛差事。一旦有逆反之事發生,無需奏報,直接用虎符調兵,做好防御即可。”吳越沉聲的說道。
陳廷敬的臉色,瞬間變得詫異。
“主子,您的意思,您這次南巡,京師方面會發生異事?”陳廷敬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吳越點了點頭。
“察哈爾王那邊,朕有些不放心。他太過安靜了。”吳越雙眼微瞇,低聲的喃喃了一句。
“察哈爾王?主子,這不是大清先祖的潛底勢力么?怎么可能做出這等逆反之事?”陳廷敬疑惑連連。
吳越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潛底勢力?子瑞啊,你想的簡單了。這個世上,并沒有絕對的忠心,忠心的分量,完全取決于他們對你的態度。”
“他們對你充滿了信心,那忠心程度,無需多言,絕對是死忠。可是一旦他們心存焦慮,那就不好說了。”
“如果這個時候,再有讒言上敬的話,很有可能會做出謀逆之事。”
“子瑞啊,做人很難的,忠奸難辨。做一個凡人,難辨忠奸,大不了損掉彎管機家資。而是作為皇帝,如果忠奸辨別不清,那為此付出的代價,將會是全天下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