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心高氣傲的人，都被折服了。
每個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張院長忍不住低聲跟陳老感嘆了一句：“陳老，我現在是真的服氣了。”
陳老瞪他一眼：“你現在才服氣？你以為我是騙你的？”
張院長抿了下唇：“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確實挺大的。”
秦煙確實個是天才。
而他們，不過是一群平庸的普通人罷了。
*
手術一共進行了三個小時。
最后一針縫好，秦煙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從手術室出來。
她摘掉口罩和手術時戴的帽子，瓷白的臉龐上全是汗，額前的頭發也被汗水浸濕了。
三個小時的手術，三個小時的精力高度集中，挺費體能的。
等候在外面的趙懷上前，遞了紙巾給她：“易老現在怎么樣了？”
秦煙接過來，擦了擦臉上的汗，開口，聲音略微有些沙啞道：“手術很成功，接下來好好養著身體就行了。”
趙懷看她滿頭大汗的樣子，眼里帶著感激道：“秦煙，謝謝你。這次又是多虧了你。”
“沒什么。”秦煙擦了汗，紙巾都濕透了，她丟到旁邊的垃圾桶里，淡淡道，“易老頭的身體暫時不會有什么問題了。我先走了，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趙懷知道她的性格，點點頭道：“那我送你。”
“不用，你看著易老頭，我自己打車回去。”秦煙脫下手術服，連著口罩帽子一起丟到垃圾桶里，說完后，便轉身朝走廊拐角處的電梯口走。
步伐又輕又快。
眨眼間，人就已經走出了好遠。
手術室里，陸陸續續又走出來幾個人。
為首的是陳老和張院長。
身后跟著幾個醫生和幾個護士。
陳老出了手術室，口罩一摘，四下看了看，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趕緊問趙懷：“神醫呢？怎么沒看到她人？”
“秦煙已經走了。”趙懷見陳老好像找秦煙有事，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找她有什么事嗎？”
“什么，她已經走了？！”陳老臉色又是一變，急得大喊起來，“怎么就走了，我還有事情跟她說！她這么急著走干什么，我還想請她晚上一起吃個飯呢！”
“她剛走，應該還沒走……”
趙懷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見陳老一個年近七十歲的老頭子，頭發都白完了，走路都有點蹣跚了，此時卻跟一陣風似的就從他面前躥出去了。
眨眼間，竟然就看到他已經進了電梯了。
趙懷：“……”
這個陳老真的是國醫院的醫學大能嗎。
看起來，不是很正經的樣子。
*
秦煙剛出電梯。
“神醫，神醫。”另一輛電梯里，陳老氣喘吁吁的跑了出來。
秦煙一愣，轉過頭。
陳老喘著氣跑到了她身前，看起來累得夠嗆的樣子，臉都是通紅的，氣息不穩的說道：“神醫，你怎么這么快就走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大家一起吃個晚飯。”
“我在天香閣訂了包間，上次的事情還沒能好好給神醫賠禮道歉，希望神醫能給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