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派在國內音樂界,甚至是全球音樂界,都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她秦煙卻說什么是易千山非要將易派塞給她的。
她當易派是什么了?
她當初想要拜師易千山,進入易派,都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現在卻被一個什么都不是的鄉巴佬將易派說得那么不值錢,仿佛易派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協會一樣。
真是可笑!
“是啊,我也搞不懂易老頭為什么非得將易派塞給我。”秦煙勾了下唇,聲音挺漫不經心的,“要不然,我給他介意,讓他將掌門人的位置給你?”
“你說什么?”顧然愣了下。
秦煙半瞇著眼眸,聲音很淡:“不過,以你的水平,只怕不夠資格。我給你提了,也沒用。”
顧然反應過來,臉色陰沉下來,眼里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落在秦煙身上的目光跟刀子似的,她咬牙切齒的盯著秦煙看了一會兒,忽然勾起了唇角,冷笑了兩聲。
“秦煙,你盡管跟我伶牙俐齒好了,你現在不過就是仗著有時寒給你撐腰,等哪天他對你沒興趣了,有你哭的時候。”
“我們走著瞧好了。”
“你別以為他現在跟你在一起了,你就能進陸家的門。陸家可是百年名門,時寒如今是陸家的掌權人,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整個陸家。身為陸家的家主,他是絕不可能跟一個農村長大的小丫頭談婚論嫁的。”
陸時寒是絕對不可能跟秦煙這種鄉下野丫頭結婚的。
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畢竟這個小賤人是有幾分姿色,男人嘛,貪圖一時新鮮和美色,都是可以理解的。
等那股子新鮮勁過了,肯定會一腳踹了這個小賤人、
到時候,她一定要將小賤人好好收拾一頓!
沒了陸時寒護著,看這個小賤人還敢不敢像現在這樣跟她逞嘴皮子功夫。
秦煙本來都轉身走進包間了,聽了顧然剛那句話,腳步停頓了下,轉過頭,好笑的勾了下唇:“進陸家的門?”
顧然眼里帶了點得意和泄恨的看向她:“沒錯,你要是以為你現在跟時寒在一起了,就有機會進陸家的門的話,那你就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