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分開探險時,前殿和中殿,兩個大人物境遇相差甚遠。
魚人族王者落在前殿里,負手身后,興致勃勃地看著四個妖獸將兩只傀儡獸按在地上。此女也不急著摧毀傀儡過關,而是四周張望,對著大廳四周的禁制符文露出深思。
秋天厲卻是另外一副境遇,他一手氣勢磅礴的黑色飛劍法寶與紫金傀儡飛刃斗法,一邊疾步后退避開傀儡本體的逼近。在他不遠處,一只三階中期的獅狀妖獸,不停地噴吐風刃與一只風裂獸傀儡獸糾纏游斗;另一只狻猊傀儡獸,配合著紫金傀儡在圍攻秋天厲。
黑色飛劍威勢凌厲,但劍光總是被飛刃和傀儡本體所擋。秋天厲轉移目標向狻猊獸傀儡,傀儡就躲到紫金傀儡身后;若將攻擊目標轉向紫金傀儡,那狻猊獸傀儡又會繞道攻擊。一時間,陷入僵局。如此之下,這位秋家老祖神色一寒,祭出一只金鐘法寶...
......
遺跡深處,某個龐大的地下宮殿落座在銀光閃閃的禁制圈內。一縷縷靈氣和無形的波動,被一條條淡紅色的管道引導,注入宮殿的主殿里。再看主殿大廳,一圈圈銀色的符文虛影,密布的禁制符文,全部圍繞著一只三丈之巨的黑色傀儡漂浮。
這只黑色傀儡下半身是八爪蜘蛛模樣,上半身卻是三頭六臂的魔身。地下的暗紅色氣息、大陣匯集來的濃郁靈氣、銀色的星光,在大陣操控下,如呼吸吐納一般被黑色巨型傀儡吸入體內。
這傀儡,在按特殊的法門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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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陳風駐足在一道碧綠的光幕面前,透過光幕便是宮殿的大門。從后面跟上的宮烈宏將視線投到光幕上,嘴上卻說道:“才五十年不見,你已經修煉到這個程度了。真是個難纏的家伙”。
“宮烈宏,我很奇怪,為什么鐘離到死都沒認出你來?按理說,你當年也是月靈門的一號人物”,陳風不急著破禁,轉身與宮烈宏閑聊起來。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宮某原本是月靈門的暗部,宗門里知道我存在的人原本就不多”,宮烈宏侃侃地說道:“再告訴你個秘密:你們天奇山,也有暗部高手存在。區別是叫法不一樣罷了”。
“是因為玄羅宗?”
“和你小子說話真輕松,一點就透。玄羅宗稱霸天痕東域過萬年,除了自身實力傳承之外,一些齷齪的手段沒少用。修界的規則,從來都是明面一套,背里一套。只不過,各宗門的暗部用途,經過數以千年的演變,已經背離他的初衷”,宮烈宏負手說道。這一刻,那位冷酷自信的老頭,又顯露在陳風面前。
“這座幻靈森羅陣,以宮道友的陣法造詣,不難認識出來吧?你們合力,一起出手?”,陳風聽聞宮烈宏的嘮叨,點了點頭便將注意力放到正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