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紫衫女子就要死于戰錘之下,突然血斗場的防護陣法光幕一陣爆鳴聲,一個青衫男子出現在場中,他白皙手臂拍在駱袁的戰錘上。巨力傳遞,宛如戰神一般的駱袁被逼得連退十余步!
“這場,你贏了!”,青衫男子負手而立,背著駱袁平淡地說道。
駱袁張了張嘴,雙目怒瞪著這不速之客,卻不敢反駁。來者身上的四階強者氣息,已經牢牢地將他鎖定;別的不說,沒有施展任何秘法就徒手將他擊退,本身就是強者的標志。
駱袁干瞪眼,但位于貴賓閣的修羅王族長輩卻不干了。那位黑甲男子爆喝道:“這位道友是何意?你是想挑戰弟子王族威嚴,還是向挑戰血斗場的鐵律!”。
“于師兄!這個女子,師弟看上了!作為本樓長老,這個權力還是有的吧?”,來者自然是陳風,他剛才暗藏五色神光于血焰之下,借以破開陣法禁制入場,搶在危險關頭救下凌芊。雖然不知道凌氏姐妹發生了什么事情,但陳風做不到冷眼旁觀。
至于那位坐鎮在貴賓閣上層的獸皮青年,陳風老早就感知到了。怎么說也在河谷城,加入了界彌樓十六年,他自然知道這位四階后期的高手,就是外事殿的這位于師兄。所以,陳風沒有理會他人,徑自出示身份界彌樓長老令牌,抬頭望向最上方出聲說道。
一只高坐上層閣樓的獸皮青年略微皺了皺眉頭,低估道:“麻煩的小家伙”。他一個踏步,然后閃身出現在血斗場上空,然后說道:“區區戰俘,云師弟看上帶走就是了。不過,這場中旁觀的下注者不少,下注三十五號戰俘贏的人,其損失靈石血玉,就要由師弟代付了”。
“好!這個數,該是夠賠償諸位的損失了”,陳風環視一圈,從懷里摸出一只儲物戒指拋給獸皮青年。
“且慢!”,爆喝出言的黑甲修羅王族人。
“怎么?駱殷道友對于某有意見?”,于師兄負手立于虛空,瞇著眼問道。于師兄說話不溫不火,但陳風隱隱感覺對方身上,有隱晦的危險氣息。
“嘿嘿,駱某哪敢對于道友有什么意見。不過,血斗場有一條規矩,中斷血斗,必須經過血斗雙方的同意,特別是挑戰者的同意!擅自干擾血斗者,則還要接受一場血斗;而擾局者,就要替代被挑戰的目標,接受同階挑戰!駱某沒說出吧?”,黑甲男子寸步不讓地說道。
于師兄看了陳風一眼,說道:“不錯!”。雖然界彌樓與修羅王族不合,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也無法違反界彌樓自己定下的規則。因此,他給陳風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怎么?這位駱道友要挑戰云某?”,陳風冷冷說道。
“這可是你說得哦!”,黑甲男呵呵一笑。
陳風負手道:“那就廢話少說,來便是!”。面對一個真正的修羅王族,陳風正想一試身手。
于師兄見此,嘆了口氣,用禁制令牌放開一個口子,讓黑甲男子入場;然后他拂手斂起一片紅色靈光,將那位駱袁和凌芊一起帶上貴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