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心中有數!”江平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壓下了自己體內蠢蠢欲動的魔性與戾氣,但江平心里清楚,以清心咒壓制魔性的方法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堵不如疏的道理江平還是明白的,不過,如今大戰在即,江平也只能依靠清心咒來暫時壓制魔性了,待到這場戰爭了解,他在想辦法根除體內的魔性。
“吱!這油可真香。”駐扎在百草妖城中的鼠妖們,再吃了江平特制的油之后,困意涌上了他們心頭,就連半步筑基境界的鼠萬三都感到一股久違的困意。
“可能是之前的戰斗消耗的力量太多了吧,本城主竟然有些乏了。”鼠萬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喃喃自語到。
江平透過鏡面看到了這一幕,心中不由為這些鼠妖默哀了起來,他們要是就這么睡了,怕是等隱狐衛一來,就是一場血光之災啊。
不過,江平畢竟好奇的還是隱狐衛怎么從凡間來到地下的,能不成是靠挖洞?正在江平冥思苦想的時候,百草妖城的不遠處地面上,隆起了一個不小的土丘。
緊接著土丘散開,一個接一個的身著錦袍的隱狐衛從地下鉆了上來,這些隱狐衛都帶狐臉面具,不一會的功夫土丘兩邊就整齊的站滿了隱狐衛,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密林中的眾妖看到這一幕,也不由跟著期待了起來,他們現在的心態就像是在斗獸場外看戲的金主一樣,心情雖然也會隨著野獸的廝殺而心情起伏,但卻沒有什么危險可言。
“滴答,滴答。”清脆的滴水聲不絕于耳,這聲音并不是鏡面傳遞到江平眾妖耳邊的,而是直接傳遞到他們耳中的,江小晚控制著屹立于城墻之上的怪鳥。
城中的鼠妖并沒有被這水滴聲吵醒,反而還睡的越加安詳,“拜見梁旗大人!”隱狐衛的人并沒有壓低聲音,眾人單膝跪地鏗鏘有力的說到。
密林的鏡面之中并沒有浮現出隱狐衛跪拜之人的相貌,只是看到一只巨大的虎頭被從土丘之中扔了出來,在空中連續翻滾了幾圈才落在地上。
那水滴似的聲音,正是虎頭中落出的血液滴落在地上造成的聲音,起初只是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所以造成的聲音并不是很大。
如今虎頭之中有血液滴落在地上,立馬激發出了一聲恐怖的虎嘯聲,“吼!”這一次的聲音并沒有任何的掩蓋,不止百草妖城,就連江平他們藏身的密林中都可以聽見這恐怖的虎嘯聲。
“吱!你誰!不知道這里是我鼠萬三的地界嗎?”鼠萬三被虎嘯聲驚醒,一點手中的權杖土黃色的高臺從他的腳下開始快速增長,帶著鼠萬三飛上了百草城的高臺。
梁旗并未理會在百草城上叫囂的鼠萬三,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那只躲在隱秘處的那只怪鳥,“看來,這里還藏了不少東西嘛!”梁旗輕輕探出一只手,落在地上的血液竟然隨著他的手掌變化成了一只更大的血色手印籠罩住了怪鳥。
“咔嚓!咔嚓!”密林中的鏡面寸寸破裂,臨破碎之前,他們只看到了一片模糊的血影,鏡面便已經破碎了,“那人應該是筑基境界的修士,而且修為不弱。”江小晚輕聲解釋道,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小晚你沒受傷吧?”江平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只是我的一縷魂魄而已,只要我吸收一些石碑中的陰氣就可以補回來,并沒有什么不可以補救的。”江小晚滿不在乎的解釋道。
梁旗做完這一切就緩緩的收回了手掌,“鼠萬三是吧,告訴我墨語他躲到哪里去了?我隱狐衛十幾號人的命牌全部破碎,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梁旗轉都這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聲音冷厲的問道。
“梁旗,你不在你那一畝三分地上待著,怎么有空來我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妖域來了?”鼠萬三并沒有被梁旗的聲勢嚇到,反而擲地有聲的質問道。
“怎么,鼠萬三,看來你是忘了當年百妖亂世結束的時候,你是怎么狼狽的逃回來的了,啊,我還記得你家老祖宗的妖丹還被我扔在家里的藏寶閣那。”梁旗面露嘲諷之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