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小萄躺在登徒的懷中睡去。登府的燈火仍舊亮著,登植走進許久未曾來過的書房,硯墨提筆……
天微亮,登植登上馬車,他已經多年不曾早朝,原以為此生不會再踏入朝堂,世事難料,誰又能真的逃出世俗。
大殿之上,汪公公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文武百官紛紛拜退,這時殿外傳來一聲,“老臣有事要奏。”
眾人看去,正是安國公登植。
百官紛紛回到原位站好,登植殿中雙膝下跪,雙手奉上奏折后,扶額叩首。
“老臣年近古稀,終日昏聵,在其位無力謀其政,有負皇恩,懇請陛下恩準老臣告老歸田。”
“準了。”譚淵手握奏折,隨意翻動了幾頁,并未細閱,“誰還有事要奏?”
“末將,有事要奏。”鞠守仁向左邁出一步,從懷中取出兵符交給汪公公,道:
“末將鎮守邊關十余載,歸朝數年,然身患舊疾始終未愈,近日又染新疾,夜不能寐,日不能安,軍中之事,愈發有心無力,今懇請陛下收回兵符,另尋良將。”
“準了。”譚淵面無表情,這些事他早已料到,心中反復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處理,“太醫院,派兩名太醫常駐鞠府,為鞠將軍調理身體。”
“退朝!”不等眾臣拜退,譚淵便先一步離開,急匆匆前往御書房,進入密室。
密室內蒙面黑衣人若干,見譚淵前來,紛紛退下,只留下為首的暗閣統領影。
“陛下,安國公歸田,鞠將軍交出兵符,兩人對大局已無影響,計劃應當終止。”影跪地勸諫道。
譚淵如常日背過身去,一言不發良久,一番糾結后握緊拳頭,下令道:“計劃照舊。”
暗閣歷來不問朝政,只奉命行事,今日諫言,影已是越矩,命令已下,暗閣只能領命執行。
一覺醒來,登徒不見小萄身影,隨意披上衣衫尋找,竟見小萄隨下人們打掃院子。
“怎么還干這個!”登徒搶下小萄手中的掃把,輕輕捏了捏嫩到出水的臉頰以示懲罰。
“少爺,習慣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小萄低著頭羞澀的回道,如犯錯的小孩子般,聲音越說越小。
“少爺?怎么還不改口。”
“夫君。”小萄紅著臉,顯然還沒習慣這種親昵的稱呼。
“好了,回去在睡會,以后不準起這么早。”
“我睡不著了嘛!”
“睡不著?看來昨晚還不夠累。”登徒說著將小萄抱起向臥房走去,同時大聲嚷著:“我在給你補補課。”
下人們見此,紛紛轉過身去,裝作什么也沒有看到。
又是一番**,小萄癱軟的躺在床上,登徒將其摟入懷中,貪婪的吮吸小萄身體散發出的陣陣清香。
“不要……”小萄有氣無力的低聲拒絕,初經人事的她哪里經得起這般折騰。
登徒見小萄面露苦澀,方才反應過來,便也作罷,只在小萄額頭輕輕一吻,起身穿衣,小萄也不敢耽擱,同樣穿戴整齊。
“不在休息會兒?”
“已經巳時,還未拜見公婆。”小萄這么一說,登徒才反應過來,古代有很多規矩,不比現代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