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快點!”城門校尉抬腳欲踢登徒要害,登徒單手抓住校尉小腿,另一只手握住校尉腳掌,猛然發力,整只腳掌被擰一百八十度,痛的校尉坐地哀嚎。
“改日本少定卸你一手一腳。”登徒撂下狠話隨禁軍前往刑部,城門校尉被禁軍無視,一個人爬到醫館。
賈煜坐在馬鵬旁,三只鴿子同時落下,賈煜取下腿上信件一一查看。待天色大亮,換一身干凈衣裳,等在譚庸臥房外。
“大清早的,賈公何事?”譚庸揉著睡眼,賴在床上不肯起身更衣。
“殿下,事情成了。”賈煜匯報道。
“成了?我可以出府了?快,來人,更衣!”譚庸頓時打起精神,從床上跳起。
“殿下還需等待幾日。這幾日殿下需修身養性,不可貪戀酒色。”賈煜勸諫道。
“靠!沒解除禁足算什么成了,掃興!退下吧!本王還要再睡會兒!”不能出府也就罷了,還要戒酒戒色,這日子還怎么過!想想就無聊的緊。
“殿下且記!待殿下登上皇位,這天下都是您的,您想怎樣,就怎樣!”賈煜深怕譚庸壞了奪嫡大計,反復勸道。
“知道了知道了!”譚庸不耐煩的蒙上被子。
“殿下,登徒已被關入刑部大牢。”沈中清親手將登徒送進大牢后,馬不停蹄趕到王府,向譚深請功。
“很好。沈大人盡管放開手腳去審。”譚深親手為沈中清煮茶。
“登徒雖無官職,但身份極為特殊,這種小事恐怕難以定罪,即便強行定罪,也無法一次鏟除登家勢力,與其這樣,不如做做樣子,賣登家個人情。”朝堂百官誰人不知他沈中清是譚深的人,這案子他若是審了,那便意味著四殿下放棄拉攏登徒,相當于主動將登家推到太子一黨,這樣看來,彈劾登徒乃是下下策。
“人是本王彈劾的,該怎么審就怎么審,有什么罪就定什么罪,一切按律。”譚深不耐煩的說道。
“是,下官這就去處理此案。”沈中清拜別譚深后,無奈的搖搖頭。
“鼠目寸光,為官這么多年才混個侍郎,真是難堪大用!”譚深對沈中清的不滿由來已久,一來沈中清之子沈易與李家二公子走的很進,李家是太子的支持者,兩家如此親近,譚深怎會沒有疑慮;二來沈中清做事只顧眼前利益,毫無遠慮,幾次險些壞了自己的大事。
“殿下。”蒙面密探雙膝跪地請罪。
“你失手了。”
“是。”
“處理干凈了嗎?”
“殿下放心,尸體已經全部尋回處理。”
“很好,今晚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