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扯著任猛右臂,腳踩在他的背上,只需手上微微發力,任猛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服還是不服?”
任猛臉埋在沙土之中,沒有回話。
“喂,服不服,回個話!”登徒踢了幾下,仍不見回應,“臥槽,不會是疼死了吧!”
登徒還沒想讓任猛死,若是死了還用啥要挾任天正,趕忙蹲下查看,說時遲那時快,任猛左手揚起一把沙土,登徒迷了雙眼,趕忙后退,任猛起身左手撿起彎刀,拖著脫臼的胳膊瘋狂向登徒砍來。
“啊!”拓跋雪見此情形,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捂眼不敢看。
“夫人莫怕,剛剛是我大意了,沒有閃。”登徒閉著雙眼,打趣道,聞聲拓跋雪透過指縫,見登徒安然無恙的站著,反倒是任猛鼻梁塌陷,倒在地上。拓跋雪轉驚為喜,取下水袋為登徒沖洗眼睛。
“狗男女,我殺了你!”任猛緩過氣來,嘶吼著再度從背后偷襲,登徒也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土揚在身后。
任猛閉眼防御沙塵,登徒重拳懟在任猛腹部,重肘側擊腮幫,動作之快,在場沒人看清招式,只見任猛倒地口吐鮮血。
“我是巴戎勇士,士可殺不可辱!”任猛三次偷襲皆以失敗告終,實力差距了然于心,對他而言,活著就是一瓶毒藥,左手彎刀就是最好的解藥。
然而登徒怎能這樣便宜了他,活人才有利用價值,腳踩左手掌,踢遠彎刀,捏住嘴巴。
“任公子可不能死,小爺還沒玩夠呢?”登徒為防任猛自盡,將他的左臂和下巴脫臼,拖著如廢人般的任猛躍上城門,將其掛在城墻之上。
“羞辱,小爺就是要羞辱你,讓巴戎人都見到你落魄的樣子。一城一城走,將你掛便巴戎所有城池。”登徒站在城下口出狂言,站在城頭的拓跋族長老一個個臉色鐵青,這個譚人太殘暴了,是個不好對付的主。
登徒牽起拓跋雪的手,指著城上圍觀的長老,大聲喊道:“吾乃中洲戰神登徒,麥城城主速速下城迎接,否則本將將血洗麥城,雞犬不留!”
城上吃瓜的長老聞言慌了,什么情況,你與任猛搶女人關我們啥事。
“這可如何是好?”長老們你問我,我問你,誰也拿不出主意。
“拓跋云天,城主是拓跋云天!”拓跋范見拓跋云天也在城墻上,眼珠一轉,喊道。
“沒錯,是拓跋云天,快!為城主大人松綁……”其他長老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