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會兒去了涼城府衙,只要把他交待了,小爺不僅饒你不死,還會分你一份官府的賞賜,算是離開中洲的盤纏。”登徒毫不吝惜錢財,這種小人只有給足了好處,才能專心為自己辦事,登徒可不想因為幾個銀子,陰溝里翻船。
“謝登爵爺,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絕不讓爵爺失望。”朱受點頭哈腰感恩戴德的答應道,朱攏什么的早就拋到腦后,關他何事。
“記住,小爺現在是巴戎富商,路遇二牛山匪徒打劫,才牽扯到這件事里,若是敢在府衙胡言,小爺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登徒軟硬兼施,朱受被虎的一愣一愣的,哪里還敢動那些小心思。
“登富商放心,小的記住了,小的一定管好這張臭嘴……”
登徒故意讓朱受先爬上去,朱受有幾斤幾兩登徒太清楚了,就算敢起什么壞心思,拓跋雪也應付的了他。
也不知道朱受是看出是試探,還是真的沒了其它心思,不僅沒有任何小動作,還很積極的表現,兩人將洪二從下面拉了上來,從頭捆到腳,連同那柄四米長的大刀一起裝上車,返回涼城。
趕在城門關閉前最后一刻趕到涼城,車上綁著這么大一活人,城衛怎么會看不到,登徒也不隱瞞,直接道明洪二的身份,隨城衛前往城衛司。
城衛司大門緊閉,登徒一行只好掉頭兵部,兵部除了看門老兵空無一人,再次調頭前往城主府,城主在任天正大軍到來之前就不知所蹤,如今城主府無人主事,登徒萬般無奈,只能去縣衙擊鼓。
“升堂!”涼城縣令不情愿的從后面走出,坐在大堂之上,眼睛瞟著公堂外,耳朵豎直了聽著堂外的聲響。
“威武……”捕快們七扭八斜站在公堂兩側無精打采,一個個心思早就飛到外面的花花世界。
“來者何人,大晚上的為何擊鼓?”陳縣令打著哈氣隨手拍響驚堂木問道。
“小的乃是二牛山上的小嘍嘍,這位爺是巴戎有名的富商,綁著的正是二牛山匪頭洪二寨主。”朱受稟報道。
“既然是匪徒,不需本官審理,交給涼城防衛軍就可以,為何在此擊鼓?”陳縣令歪著嘴問道。
“大人,是這樣的,今日巴戎富商路徑二牛山,洪二寨主見這位爺身纏萬貫,于是就動了心思,好在這位爺武力超群,以一敵百,一己之力剿滅二牛山土匪……”
“停,說重點!”陳縣令不耐煩的又拍了一次驚堂木,對朱受呵斥道。
“是是是,大人,小的這就說重點。”朱受指著地上捆的嚴嚴實實的洪二說道:“這個人為虎作倀,喪盡天良,殺人如麻,懇請大人立即將其逮捕歸案,為涼城除害!”
“哎呀!時間到了,這事,明天再說,本官今天下班了。”縣令說完起身就走。
“大人,大人!這……”朱受和登徒都傻眼了,城衛軍不收就算了,怎么縣衙也不收,這啥意思?
“叫什么叫!有事明天說,加班過勞死,你們賠得起嗎?”縣令抻著懶腰宣布退堂,留下登徒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