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脫掉最外層的衣服,低著頭,閉著眼,推到周玲面前。
“繼續,全部脫掉。”周玲命令道。
登徒雙手抱在胸前,很是糾結,荒郊野嶺,孤男寡女,光著身子,想想都不可描述。
“快點脫。”周玲兇巴巴的命令道。
“是。”登徒脫掉內衣,**上身,背過身去。
“褲子也脫了。”看著登徒羞澀的樣子,周玲心底泛起漣漪,猶如冰封千年的湖面,突然開化,隨風蕩起水痕,一道推著一道,越發洶涌。
登徒脫下褲子,雙臂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像女孩子一般,將臉埋在腿間。
周玲脫掉被血水沁透的衣衫,披上登徒的外衣,有些寬大,但不是問題,衣帶收緊些就可以。
“為什么不敢看本宮。”周玲的指尖伸向登徒,背上一片疤痕是泉城落馬時留下,輕觸凹凸不平的肌膚,猶如觸電,周玲迅速收回手指,登徒抱膝挪動身體,躲開周玲。
“哼!狗奴才。”周玲能動手絕不廢話,一腳踹翻登徒,對著仰翻在地的登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起來,為本宮更衣。”
登徒抱腹在地上呻吟,聞言跪在周玲腳前:“這不妥。”
“不妥?”周玲踩在登徒頭上反問道。
“不妥。”
“不妥?”周玲抬腳更用力踩下去。
登徒忍痛仍堅持回答:“不妥。”
“不妥!不妥!不妥!”周玲一腳一腳踩下去,一次比一次用力,登徒被踩的七葷八素,臉埋在泥土中,“為本宮更衣。”
登徒**身軀趴在地上,雙臂癱軟張開,指尖插在泥土中,沒有回應。
“為本宮更衣。”周玲又命令道,仍沒有反應,“喂……”
周玲又叫了幾聲,登徒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周玲意識到剛剛下腳重了些,趕忙將登徒翻過身來,滿臉淤泥,嘴角滲出血絲。
“沒有本宮允許,你不準死!”登徒幾乎沒有氣息,周玲反復捶打按壓胸部,登徒吐出一口血水。
“咳咳咳……”登徒頭疼的厲害,意識恍惚,又暈又惡心,任何聲響都會使他極度痛苦……
“呃……”登徒睡了許久,這段時間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識,感覺期間發生了許多事,卻無法準確記起,就像做了一場跨越許久的噩夢,說不清夢到了什么,但就是會感覺恐懼。恢復神志感覺舒服多了,除了又酸又麻的右臂,半邊身子似乎也被什么東西壓著,說不上重,軟綿綿的,摸起來非常舒服。
“哦……真……糟糕……”登徒側頭才發現周玲的頭壓在自己的肩膀,青絲隨鼻息搖動,一萬匹草泥馬在登徒心底奔騰,這……如何是好……
“別動。”周玲指尖在登徒腹部傷疤上輕點,閉著眼輕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