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不到十分鐘,登徒胳膊發算,雙腿發麻,想動又不敢動。周玲也是差不多,全身縮的非常難受,想活動又不敢,一時倆人都陷入尷尬難忍的境地。
周玲呼吸的細微變化被登徒察覺,“原來是裝的。”登徒暗想,既然是裝的,不如……
登徒突然翻身壓在周玲身上,一根手臂摟在周玲腰部,一根手臂摟在周玲脖頸,一點點靠近,臉貼著臉,舌尖輕輕觸碰周玲的耳垂。
“呃……”周玲感覺耳邊癢的很,口中悶聲發出一聲低吟,一陣刺痛從耳垂傳遍全身,像觸電一樣,痛中帶著一股暖流,但周玲還是下意識雙手推開登徒,同時五指成爪抓向登徒喉嚨。
被鉗住要害,登徒不敢亂來,雙手攤開,生怕周玲小手一抖,把自己當小雞一般擰死。
“你在做什么。”周玲面露兇相,質問道。
登徒連連搖頭,不敢開口回答,這若實話實說在輕薄于她,怕是要當場領盒飯。
“在想什么。”周玲加大手勁,拇指和食指陷在下顎最為柔軟脆弱的兩側,登徒無法自控的仰頭張開下顎,緩解疼痛。
“真的什么也不記得嗎?”周玲又問道,登徒仍沒有回答,另一只手握拳懟在登徒腹部,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登徒雙眼瞪大,眼球像金魚一般鼓出,口水順著嘴角流淌。
周玲抬起拳頭對準胯部,變拳為爪。周玲的爪功登徒記憶深刻,一抓下去盔甲上都要留下血痕,他這**凡胎,怕是這輩子都廢了。
“路窩窩忍……”登徒雙手握住捏著喉嚨的手腕,勉強發出一長串模糊不清的聲音,周玲收回三分力道,讓登徒說出話來:“奴仰慕主人……”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周玲猛然發力,登徒無法呼吸,感覺脖子就快斷掉。
“污物咳咳……”登徒掙扎著不斷搖頭,雙腿胡亂蹬踹,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周玲仍沒有放手的意思。
生死之間,人很難再去偽裝。極限,應該已經達到人類的極限。周玲眼看著登徒瞳孔放大,意識模糊,“再說一遍。”
登徒哪里還有能力再說出話,絕望的抖動雙唇無法發聲,這幅場景不斷刺激周玲的視覺與聽覺,一股莫名的快感直沖頭頂,恩怨情仇一瞬間全部被這股感覺沖散,困倦與傷痛煙消云散,全身毛孔仿佛都舒展開來,吐出積聚體內已久的渾濁之氣……
周玲呆呆的盯著黑暗,不知不覺呆坐在地上,不知不覺放開奄奄一息的登徒。帶著這股逐漸消散的感覺,靠在登徒身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