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鳥怎么回事！”
似乎通靈一般一直纏著她，直到那帝君身影消失在這王殿之中。
。
又是那玲瓏仙境。
與他那天離去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這次并沒有任何陷阱，到是那桌上的糕點又多了一盤。
石亭中，紅色身影如同綠蔭中的一朵嬌艷花朵，一眼便能讓人看到，并目光停在她身上。
“你來了。”放下茶杯，那鳶說道。
比起之前的氣息，如今的這女人身上已經沒有那最初的威嚴，或是敵意。
“嗯，然后呢？那何為界外界？就那個蛋殼外面的世界嗎？”
唐辰玉直接走過去，坐在那紅色身影對面。
“對。”
‘對’字剛出口，那周圍的空間便發生了變化，逐漸虛幻，陰暗，又化作昏黃。
轉眼間他們便置身于昏黃的天空下，上面是看不到盡頭的穹頂，低下是望不盡的云海。
“這樣出去不會被發現嗎？畢竟之前看你拍攝的距離挺近的。”
“放心好了，那無常被滅，附近諸天世界皆被屠滅，那家伙的勢力暫時還沒抽出兵力再對這附近動手。”
鳶說出自己的理由，唐辰玉也默默點了點頭。
“哦？這樣啊。”
的確，被這家伙猜對了。
自己當初直接一擊屠滅諸天世界后，便再無管轄過這片區域。
龍尊剛被關禁閉，九幽的接任者還沒選出來，那八十一生死道祖也十不存一，可以說，這段時間也是有些忙了。
對于這兒也沒有什么可讓他眼饞的東西，自然也就先晾著不管了，不過沒想到居然成了這丫頭盤踞的點兒了。
兩人沒猶豫太久，在鳶的力量包裹下，他們一同沖破了那‘蛋殼’。
彩色光影交織的海洋，那一個個跟雞蛋似的世界。
無論看幾遍，都是那樣的漂亮。
“看！這就是界外界，在那蛋殼中，已然是無敵的存在，不朽的存在，所以很少有神明再愿意前進，突破到那蛋殼之外。甚至用各種界外什么都沒有的鬼話欺騙后者。”
鳶的語氣逐漸變了，有些不甘，有些難受。
對于界外這世界星海的存在，她是又愛又恨。
若早知道界外還有這樣的存在，她們恐怕會會避免那場戰斗吧，因為這樣漂亮的地方，她與熾翎肯定會整天往外跑。
但若是沒有界外這樣的存在，她們恐怕也會沒有那場戰爭吧，現在兩人應該在那東洲看盛開的天羽花。
“所以就這么安靜。”唐辰玉接道，這世界星海第一次來的時候，他也是被震驚到了，不過，現在看，不過是一個更大，不用清理的戰爭罷了。
這里的美麗，他沒資格欣賞。
“嗯，很安靜，要是沒那瘋子的話，恐怕這樣的安靜會一直保持。”一談到那瘋子，鳶的語氣又變了，仇恨充斥著雙眼。
“不對吧，哪怕世間沒有那瘋子，那也會有其他人發現這里的存在，世界上從不缺那種頭鐵非要碰一碰的存在。”唐成玉忍不住翻白眼道，雖然在這低調裝間諜，但被人指名道姓的噴，他還真有些不樂意再聽了。
“至少沒那瘋子，熾翎不會死！”鳶一聲怒吼，空氣瞬間安靜了。
唐辰玉沉默了。
也不是怕她，只是，這話他無法反駁。
若沒有他，一切或許都會很好，但是···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唐辰玉說道，那語氣中的滄桑，甚至比鳶還要強烈。
如果他無發永生，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