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忍村,我愛羅懷里抱著一只小熊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
凡他經過的地方,作鳥獸散。
人們看他的眼神,無比的冷漠,就如同看怪物一樣,人憎鬼厭。
最后,我愛羅低頭垂目,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孤獨走回了家。
太陽照進房間,我愛羅抱著一只小熊躲在陰影處。
他眼上滿是迷惘之色。
他不明白村子的人為什么憎恨和懼怕他。
為什么自己的父親,會不斷派殺手來暗殺他。
是因為體內那只怪獸的緣故嗎?
聽舅舅說,這怪物是父親封印在他體內的,我愛羅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這樣子做,難道真的像父親說的一樣,他討厭自己嗎?
我是他的孩子啊!
我們不是父子嗎?
他為什么要討厭我?為什么要殺了我?
難道真的像舅舅說的一樣,是因為自己的出生,害死了母親,他才會如此痛恨自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嗎?
一想到舅舅,懷里的小熊被我愛羅抱得更緊了。
舅舅不是最關心自己的人嗎?
為什么連他最深愛的舅舅,竟然也要殺他?
到底為什么啊?!
我愛羅有太多的不解,有太多的疑惑,想要知道答案,但是村子里的人對他畏如蛇蝎,沒人敢替他解答,就連接近也不敢。
就連哥哥姐姐,看到他,眼里也滿是畏懼之色。
至于父親,他完全把自己當做了兵器,眼里滿是冷漠,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仇人。
我愛羅抽了抽鼻子,從陰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他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徹夜難眠,一個人獨自面對體內的怪獸。
從來沒一個人能夠真正得懂得他的心,寂寞總是與他相伴,孤獨也總是和他同行,他不知道什么是疼痛,不知道人間還有愛這種東西。
腳步聲響起,我愛羅陰郁的面容滿是冷漠之色,他知道,父親又派人來暗殺他了。
無所謂,有體內這只怪物在,來多少人也沒有用。
他知道父親在把他當做野獸在培育。
一般來殺他的,只是一些下忍,中忍。
如果派上忍來,他早就死了。
他知道父親是在培養他的殺心,以及葬送一些沒用的人。
我愛羅陰郁的抬起頭,冷漠的掃視著周圍,他想知道,這次敵人會從哪里進來,會用什么方法。
窗子突襲?起爆符爆破?
這些根本傷害不了他。
我愛羅不懂,這些人明明可以輕易用毒氣殺死他,為什么偏偏要暗殺呢?毒死他不更快嗎?
為什么非要傻傻的近戰,用人命來填?
我愛羅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