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吳穎抹了抹櫻唇邊上的酒沫子,轉頭看向陸凡道。
“陸凡,你呢。”
陸凡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回憶道:“其實我的回憶不算多,因為初中的時候都在忙著讀書來著,就記著初中咱們幾個女孩沒事兒下課就喜歡跳橡皮筋,然后夏杰、小東他們有時候也喜歡湊熱鬧。”
許哲咋舌道:“不是吧,陸凡,你就記得這么點兒啊。”
陸凡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對啊,因為上了高中學習就更忙了,所以初中這段回憶,對于我來說就是最最難忘的了。”
夏杰跟著捧場道:“是啊,陸凡說的也在理啊,高中緊,哪兒能像初中那樣湊成一堆啊。”
“那時候天剛蒙蒙亮,還沒開始早自習呢,就有一堆人在操場上背英語單詞,下了晚自習,還有不少人留在教室里刷題,過了十二點燈才完全滅掉。”
宋小東聽到陸凡提及的名字里有自己,也是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道。
“對對對,初中和陸凡同桌的經歷對我來說也是最難忘的,畢竟高中后,就再也沒遇到和凡凡一樣的漂亮的女同桌了。”
陸凡一聽這話眉頭皺了皺,似乎回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一擺手后開口道。
“小東你少來啊,還像我一樣漂亮的同桌,怕是像我一樣好捉弄的同桌吧!”
“你在初中的時候往我課桌里放大撲棱蛾子的事兒我還沒忘呢,還有切我橡皮擦和我畫三八線的事兒,你都還記得吧。”
宋小東聽完直接呆住了,傻傻地撓了撓頭。
“啊,這些事兒你都還記得呢。”
陸凡嘴角一翹,嬌嗔一聲道:“你覺得一拿課本就看到一只大撲棱蛾子的事兒有那么容易忘嗎。”
宋小東有些心虛的看向了夏杰,隨后又望了望謝永生,許哲,還有湯軍,眼神里瘋狂的閃爍著尋求火力支援的訊號。
但是在吳穎審視的目光下,謝永生,許哲,湯軍幾人紛紛回避開了頭,連連擺手,表示這事兒與我沒關系。
夏杰也是忍不禁的扶額,在心里吐槽不已。
這青春期的男孩子吧,偶爾會捉弄一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以此達到吸引對方注意的目的,成功率其實還挺高的。
但是小黑子你這難度直接超出了幾個LV了啊,普通男孩子那里會為了吸引注意力作出這種事兒啊,這咋救?
古往今來,這種案例,也只有一個法子能解決了。
想到這里,夏杰嘆了一口氣,捂著臉,用胳膊肘拐了拐宋小東出聲道。
“小東,你說你做了這種惡心事兒,今天是不是該負荊請罪,自罰三杯向飽受創傷的陸凡同學道個歉啊。”
宋小東感動地望了夏杰一眼,這種時候他的開口,宛若游戲中深處絕境已經陣亡的時候,卻有一道黃線從天而降,在你耳邊輕輕喊下一聲:英雄不朽。
不過現在的宋小東腦子有些當機,當然,也有可能是酒精上頭的原因。
一聽到負荊請罪,就想到了廉頗與藺相如,一想到廉頗與藺相如,就想到了草船,不對,是荊條,一想到荊條,就想到了脫衣服!
杰哥算無遺策,既然提到了負荊請罪,那么一定也準備了荊條吧,只是現在荊條在哪兒呢。
宋小東左顧右盼地看著。
夏杰愣了愣,心想這小黑子不舉酒瓶子擱這兒找啥找呢,于是連忙問道。
“小東,你在看啥呢?”
宋小東如實答道:“杰哥,我這兒正找荊條呢,你不是讓我負荊請罪么?”
夏杰覺得腦殼有點疼,這個答案他剎車都踩斷了,也沒能想到啊。
就像以前在宿舍里和室友玩游戲的時候,對著隊友的尸體瘋狂按E,結果隊友被復活拉起來了,轉頭又去送了。
要是現在正直播的話,一幫觀眾估計都得樂翻了,指不定又會造出點啥新的成語。
謝永生捂著嘴干咳了兩聲,為宋小東支援道。
“那個,小東啊,杰哥的意思是,讓你自罰三杯酒,然后老老實實跟陸凡道個歉。”
宋小東眨了眨眼,隨口氣沖云霄地說道:“啥,自罰三杯哪兒夠啊,我畢竟對陸凡做了那么過分的事,讓她一直到現在都難忘,就這,至少也得三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