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婭看著相互對峙的眾人,突然緊張起來的氣氛,令她的心臟快速的跳動,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這般了。
如果他們打起來,我該幫誰呢?塔利亞皺著小臉。
“恕瑞瑪從黃沙中升起,皇帝在其中統治,你逃避不了”,內瑟斯的憤怒隨著眼中的金黃漸漸散去。帝國隕落以后,內瑟斯開始了自我放逐,當皇族血脈重現世間的時候,那顆流浪的心,終于再次有了方向,他不會再次錯過了。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是一個傭兵獵人,如果你能付錢的話,說不定我可以考慮”,希維爾推開人墻,再次站在內瑟斯的身前。
“哈,你的命運早已經注定,你改變不了”,內瑟斯說。
“我從不信命,我的命就在我的手里的刀中”。
“你是說恰麗喀爾嗎?”,內瑟斯指著希維爾手中那柄樣式古老泛著歲月滄桑的十字刃,“難道它還不足證明嗎?”。
“你知道那把刀曾經屬于誰嗎?”內瑟斯陷入緬懷中,他傷感的說。
“它曾經的主人,諱為瑟塔卡,她是飛升之主最初的戰爭皇后。你要知道這在過去意味著什么。我光榮地陪伴著瑟塔卡征戰了三個世紀。她的功績已成傳奇,但我想你并不知道她的名姓”。
“如果你要拿去的話,那還給你好了”,希維爾觸摸著那斑駁的刀刃,上面每一道劃痕都是它過往的勛章,雖這樣說,但希維爾知道,從觸及的那一刻起,她已經離不開這把兵刃了,它屬于她,希維爾對此毫不懷疑。
內瑟斯無視了希維爾的話,他繼續說道:“一位沙漠里的修行者曾經告訴她,總有一天,會有一位來自恕瑞瑪的王者統治整個世界。這番話讓她以為自己是不可戰勝的,因為我們就是征服世界的人啊。但是,她卻被艾卡西亞末日前夜的怪物撂倒了。我抱著她,看著她的光芒一點一點熄滅,最后是我將她送進了黃沙中長眠”。
“你是飛升血統的擁有者。這把武器也注定由你指使,因為帝皇之血在你體內流淌”,內瑟斯說。
“不,我是牧民的女兒,我的家人已經死在了薩恩斯人的屠刀下,我不是什么王族后裔,我的血統也并不高貴”,希維爾說。
“未來并不是刻在石碑上的經文,而是一條支流眾多的河流,它的河床會在任一時刻轉道。你怎么想根本無關緊要。無論你接不接受自己的命運,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的未來、你的命運都已經在這一刻轉道了”。內瑟斯低沉而有力的聲音仿佛透著魔力,他好似已經預見了希維爾的一生。
“你所說的國度,我一無所知,那是你的國家,不是我的,現在的沙漠也不會需要被一個從神話中走出來的國度管理著,人們只要管好自己,這樣就足夠了”,希維爾的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