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發了姮娥,夏歸玄覺得用這角度挑動對手的憤怒真不錯。
無論對方有情無情、在不在乎世俗的帽子觀,沒關系。只要是作為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那種獨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恣意玩弄的感覺,往往都是無法忍受的。
無論是女人、寶物、國土、臣仆、乃至于隨便一句話的命令之權,不會愿意操于他人之手。
連這都可以淡然處之,那就不配為帝。
何況那是帝俊!
拿宙斯比的話,都是一個神系說一不二的帝王,可從逼格來說,宙斯上面還有老爸有爺爺有蓋婭甚至還有阿花呢,一個個逼格說起來都不會比他低甚至碾壓一頭。
而帝俊就是帝俊,一個神系的開創者,真正至高無上獨掌乾坤。
有言是盤古之子,實則體系都不同,無非后人誤傳,他眼中還真沒盤古什么事兒。(注:帝俊據考是東夷神,考證在公眾號發過。也許別家說法眾多,比如還有和太一是兄弟版本,但本書設定以小雞同學的考證為準。)
他如何能容忍這樣的羞辱之言?哪怕是說說都不行!
何況說的人是夏歸玄,想想姮娥現在啥情況?想想剛才在奧林匹斯眾神面前怎么玩雅典娜的?這貨可不是口嗨,而是真會付諸實施的混賬東西,想想都能讓人裂開。
“你要羲和……那就給你羲和!”
隨著話音,一柄火紅的烈焰之劍劈向夏歸玄腦門。
劍名羲和,太陽之劍。
能把自己的寶劍以老婆的名字命名,至少說明帝俊對老婆還是有點小重視的……
“鐺!”一柄幽藍的長劍架住了羲和劍,劍身上的太陰之息磅礴無匹,恰好和這太陽之力抵消僵持。
夏歸玄笑:“劍名望舒,俊兄品鑒一二?”
帝俊都不知道夏歸玄什么時候有了一把望舒劍。
望舒者,月御也,也就是為月神駕車的神,也被人們代指月亮,但與姮娥不是一回事,意義似乎更接近兔子一點。當然兔子不是拉車的,之所以有不同說法,只因為體系不同。
夏歸玄并未以姮娥嫦娥常曦去命名這把劍,因為劍是用來砍人的,老婆是用來疼的……
或許這就是他與帝俊的區別……
當然腦花覺得夏歸玄可能又去翻老游戲庫了。
這劍當然是在太陰位面打造的,集太**華鑄成,本來是給姮娥的——因為夏歸玄想要回自己的褲腰帶。那總不能委屈了姮娥把人家壓箱底法寶給搶了,當然要換一個。可惜他能鑄造,卻做不來織造,沒法子換個緞帶給她,只好鑄劍。
阿花提前抵達蒼龍星域,導致這劍沒完全鑄好,還沒給姮娥。但此時此刻用來對抗羲和劍,卻太過合適。
夏歸玄自己有太陽之力,但和專修此道的帝俊相比那肯定是不如的,恰恰阿花演化的太陰位面,位階相當還猶有過之,陰陽相抗正得其用。
只不過稍微有點小膈應的是,這個好像變成帝俊是陽,他夏歸玄是陰了?
阿花想到這里很樂呵,又伸出高達腦袋想去看夏歸玄的表情,順便嘲笑。
結果腦袋一伸出去就沒了。
高達材質根本沒辦法在這種相抗之中存在,眨眼灰飛煙滅連個鋼絲都沒留下來。
一只獨眼眨巴眨巴,趁著沒人管它,小心翼翼地逆轉時光,把高達腦袋恢復過來,迅速躲進夏歸玄懷里蹲著不動了。
夏歸玄和帝俊是真沒閑工夫理它,天知道它一個人在那樂什么……
如果說宇宙的源初,從“無”到“有”,然后到演化萬物的過程中,哪一步為先?當然是從一變成二。
這就是兩儀。
華夏的哲學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