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前方傳來一陣騷動。
呂布詢問何事,前哨回報,說是發現兩名鬼祟之人,正在進行圍堵。
難不成是西涼軍的奸細?
呂布眉頭頓皺,如果真是這樣,絕不能讓他們把消息傳回去,免得西涼軍來追殺自個兒。
“魏越、成廉,你二人各率精騎,立刻去將這兩名細作給本將軍抓回來!”呂布低聲喝道。
麾下兩名猛男抱拳:“得令!”
前方叢林,竄逃的正是夏侯安和許褚。
夏侯安本想回長安救出皇甫嵩和蔡老頭兒,沒想在途中撞見了這支沒有番號的軍隊。
媽的,不會是西涼叛軍吧!
夏侯安心中郁悶,正打算牽馬貓腰的悄悄溜走,結果馬蹄踩到干樹枝上,發出的聲響頃刻吸引了哨探。
于是乎,夏侯安上馬開溜,想甩掉這些家伙,然而這些哨探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夏侯安,四面八方的進行圍堵,搞得夏侯安焦頭爛額。
此時,又有兩股騎兵從側翼進行包抄。
看樣子是準備將我包餃子了啊!
夏侯安瞅見情況不對,嗆啷拔出佩刀,沖身邊的許褚低喊:“仲康,準備硬殺出去!”
許褚悶悶‘唔’了一聲,將掛在馬腹旁的斬鬼刀取下,握在手里,憨實的眼神瞬間變得凜冽起來。
側翼鐵騎環繞,將前方道路阻斷。
夏侯安準備快馬殺出,卻忽地聽見前方響起納悶兒的聲音:“中郎將,怎么是你!”
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夏侯安暫壓心頭拼殺的沖動,向前細細一看:臥槽,魏越?
腳步聲響起。
騎坐赤兔的呂布望見魏越回來,凝視問道:“人抓到了?”
魏越點點頭,將身形側開,夏侯安和許褚大步上前。
“大兄,我們又見面了。”夏侯安笑嘻嘻的說著。
“伯陽,怎會是你?”
火光下,少年的裝束頗為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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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對此感到不可思議。
當日送行,他也在場。
夏侯安走了有些時日,照呂布推算,倘若走得快的話,這會兒應該到洛陽了,怎會突然出現在這長安城郊。
想不明白其中緣由,呂布遂直白問道:“伯陽,你不是早就走了么,怎又回來了?”
夏侯安也沒想到能在這兒碰上呂布。
對此,他頗為高興。
倘若能說服呂布回援長安,未必沒有勝算。
“大兄,李傕郭汜叛亂,勢必霍亂長安,與其茍且離去,不如隨我回去營救天子,事成以后,絕對的大功一件!”
夏侯安拿出國家大義和營救天子的功勞來蠱惑呂布。
然則呂布聽了,神情并沒有太多變化,甚至還叫夏侯安也別回去,說叛軍此刻正在攻城,縱使回去,也是無力回天。
“大兄,你可是天下第一猛將,怎么能慫給這群鼠輩?”
游說不通,夏侯安施起激將。
呂布眉宇間閃過一抹不甘,很快又隱了下去,任夏侯安說得天花亂墜,他也不為所動。
說了好一陣,夏侯安口水都快說干。
呂布態度仍舊明確,東走我們可以順路,想回長安,那就只能抱歉。
要是李肅在這兒就好了!
此時此刻,夏侯安竟有些懷念起這位衣錦還鄉的五原新郡守。
偏頭看向馬車,一個大膽的想法涌現心頭。
如果現在劫持呂布妻女,能不能逼他回援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