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周逸雖然喜歡裝逼,但也不會裝到這種程度,更不可能會拿自己手下的生命來裝。
但這一次,他并不是純粹的為了裝逼。
這一次,這一戰,對于圣殿騎士團的意義,可以用至關重要來形容。
并未提前宣稱,卻是圣殿騎士團與高臺桌的勢力之間的第一次正面對抗。
也是如此大規模的,展示在世人面前,打出自己名號的一戰!
三十分鐘的車程。
血雨腥風。
每一步的前進,都有數名殺手想要動手,但僅僅只是下一秒,他們便被人群之中隱藏的圣殿騎士找出來,殺死。
路旁倒下的殺手,并沒有引起路人的驚慌,他們對于殺手的存在早就習慣,甚至到了漠視的程度。
警察對此不管不問,國家對此選擇忽視,普通人,又能如何?
不是沒有人的親人被殺了之后想著報復,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電影主角,不是每個人都是約翰·威克或者韋斯利·吉布森。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一個人干掉四百多號人,就為了一條狗;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一個人端掉一個存在了上千年,全是掛比的組織。
在來自殺手的生命威脅、社會的忽視、法律的空洞下,普通人只能看著,就那么干看著。
但是,仇恨的種子,總是會埋下的。
這么多年,以來,到底埋下了多少顆黑色的仇恨種子呢?
周逸觀察著周圍,時不時的,用手中扳手擊落那些隱蔽射來的子彈。
當他看見,那些路人看到殺手們倒下,眼中閃過的一絲暢快之時,便已然清楚。
種子,早就發芽,成為了一片黑暗之森。
就等著他,帶領著其他圣殿騎士們,來將其制造成木舟了。
……
三十分鐘,不多不少。
周逸完美的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帶著艾瑞抵達了紐約大陸酒店的門口,并且將他送了進去。
留下了,身后的一條,血腥之路!
雖然住大陸酒店需要身份,也就是所謂的【效忠于高臺桌】,要么是殺手,要么是其他組織的人,但是既然店長溫斯頓都已經是自己人了,那么自然也無需在意。
所有享受高臺桌服務的人或者勢力,自然也都需要承認高臺桌的地位,成為高臺桌的附庸,這也是高臺桌的勢力遍及了整個地下世界的原因。
“您可真是……”溫斯頓嘆了口氣,“紐約大陸酒店的殺手,在短短三十分鐘之內,少了百分之二十。”
“才百分之二十?”周逸反問。
“那是相對于總數量來說的,要是用殺手等級以及活躍程度來算的話,已經近乎少了一半了。”溫斯頓嘆氣就沒停過,“用一句橫尸遍野來形容,毫不夸張。”
“用來作為圣殿騎士的登場,也恰到好處。”周逸點頭微笑,“好了,反正都不是自己人,死了也不心疼,更何況死的還這么有價值,不是嗎?”
“說是這么說的沒錯,”溫斯頓點頭,“但是怎么說我都做了四十多年的大陸酒店老板,這么一換,忽然有些不是很適應。”
“現在你也是酒店老板,只不過兼職了另一份工作而已,”周逸笑呵呵,站起身來,“這里就先交給你了,我去解決那邊的事情,對了,懸賞金加了嗎?”
“當然,”溫斯頓微笑,“大陸酒店從不吃虧,我估計,高臺桌那邊也在準備審判呢……不久之后,估計就會來了。”
“高臺桌要東西,大陸酒店要錢,圣殿騎士要命,他們可真慘,不過也是,誰讓他們總想著打破規矩呢?”
“做人做事,都得要按規矩來啊……”
話音未落,酒店大門再度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