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周逸嘴角抽搐。
他之前是隱約有些猜測,但還沒有實錘,直到現在,凱特瑞納自曝,才確定下來。
歐美文化極為開放,這一點不是捏造出來的,到這么大,依舊還是單身而未曾有過的,那種,要么是長得差,要么是家境特別好。
數量稀少,絕對是肯定的。
這也就是周逸雖然是花叢老手但卻沒能直接看出凱特瑞納是處子的原因……周圍基本上都不是,哪有什么鍛煉眼力的機會?
凱特瑞納的猜測不無道理,周逸確實是不想背負什么。
露水姻緣和第一次可不是一個概念,第一種只是互取所需,而第二種……萬一情根深種怎么辦?豈不是耽誤一輩子?
那可是大麻煩啊!
不愿意背負這種麻煩的同時,周逸自身良心上也過不去。
“你猜的沒錯,”周逸舉起酒杯,“對于我而言,你確實是個大麻煩。”
“那我可真是榮幸。”凱特瑞納與周逸碰杯,一口飲盡。
……
“你都干了些什么!”
第二天,布萊德利的辦公室之中。
布萊德利氣沖沖問道。
由于衡量過雙方的武力值差距,他并沒有采取揪住周逸的領子之類的行為,只敢站在一米外咆哮。
“我什么都沒干。”周逸攤手。
“我信你個鬼!”布萊德利當然不相信,“你們是從一輛車上下來的!”
“哪又怎么了,你看我像是那種趁人于危難之際的人嗎?”周逸擺手道,“昨天晚上你女兒喝的酩酊大醉,還是我把她送回住所的!”
“然后呢?”布萊德利追問。
“不得不說,比起酒店來,還是凱特瑞納家里的床舒服。”周逸感慨道。
“沃特法克?”布萊德利驚了。
你這么厚臉皮真的好嗎?
就算生米已經煮成熟飯,能不能對我這個未來岳父尊敬一點啊!
不對!
這小子是個白嫖黨,說不定是想要白嫖!
布萊德利冷厲眼神盯著周逸,正打算開口,一旁看戲的凱特瑞納總算是看不下去了,過來拉著布萊德利離開,解釋了一下。
刺激了布萊德利一晚上,凱特瑞納心中的那一絲怨氣也差不多快要散光了。
而且,周逸說的沒錯,他們昨天晚上確實是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好了,我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吧。”
待到布萊德利聽過凱特瑞納的解釋,態度從暴躁易怒變成了將信將疑之后,周逸招招手道,“關于我們加入天眼會的事情,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