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周逸藍多,所以魔法的效果自然也就更加強力。
就像同樣是掌心雷,普通修士可能就是一個保齡球大小,而宋·硌手的小老鼠·書航搓出來的就是城級省級甚至國級星球級別一樣……藍多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哈哈哈!蠢貨,我們是不死的……額?”那被刺穿胸口的海盜大聲狂笑,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傳來了久違的……痛感?
低頭一看,原來是被那柄劍刺穿的心口處開始流血了啊……等等,流血了?
受到詛咒的我不應該是一具不死的骷髏嗎?怎么會流血?
久違的疼痛感傳來,隨后便是大量失血所帶來的寒冷,之后是極熱……再然后,便是永恒的死亡。
“……不死?”特納抽出細劍,頗有些奇怪地看了那倒在地上徹底失去呼吸心跳的海盜一眼,然后便看向一旁的那個戴著假眼珠子的海盜。
“你是怎么做到的?!”戴著假眼珠子的海盜被嚇傻了,連挾持伊麗莎白也忘記。
他們是不死的——這是自從從那個石柜之中拿到那枚金幣之后他們身上所背負的詛咒,只要一天不將所有的金幣放回石柜,不將所有的“血債”償還,他們就永生永世要處于這種“不死”的詛咒之中!
但是現在,一個人,看上去除了帥一點沒什么特別的男人,居然就用一柄看上去同樣普普通通的劍,徹底殺死了他們?
這怎么能不讓這戴假眼珠子的海盜震驚?
“呲!”
特納看出了這名海盜好像是被他嚇到了,于是抓住機會,精準無比地完成了一次戳刺,刺穿了這海盜的心臟。
每天兩個時辰的練劍時間可不是白花的。
“我……死了……”最后一名海盜也倒在了地上,流血,失去呼吸。
“特納!”伊麗莎白嬌呼一聲,乳燕投懷。
特納連忙反手抱住……嗯,有點硌。
“別害怕,我在。”特納暫時沒有顧得上那代表著什么的觸感,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抱女人,所以下意識以為就是這樣的,而且伊麗莎白身上的香氣以及她的薄紗睡衣穿著已經吸引了特納近乎所有的注意力。
“你還帶了什么其他的武器?”伊麗莎白忽然問道。
“沒……沒有啊?”特納一愣。
“我好像被什么東西頂到了,”伊麗莎白在特納懷里扭了扭。
“……”
一陣沉默,隨后兩人如同觸電一般立刻分開。
“咳咳,”特納臉色漲紅,連忙開始轉移話題,“伊麗莎白,那枚金幣,在你的身上嗎?”
“……你知道了?”說起這件事,伊麗莎白頓時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