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趙不易的狼鼻子,在黃鼠狼這種小東西也逃不過被一窩端的命運。
就是萬萬沒想到,帶著戰利品下山回到村寨就被指著鼻子罵了。
花嬸罵的最大聲:“咋能打黃大仙兒呢?這是有靈性的東西,完了完了。”
狗娃子他娘也一驚一乍道,“我的天哪,大大小小還打了這么多只,這次可咋整,咱們一準兒要倒霉了。”
就連一向都摳門到家的歪槽娘,都朝趙九兒手臂上呼了一巴掌,“偷吃就讓它們偷吃吧,這全都是大仙兒,見到了都要拜一拜的,你倆算是給咱們大王寨招禍了。”
“咳咳,”蘇清河紅著臉有點不好意思,“是在下莽撞了。”
趙九兒不懂就不懂吧,他也不懂……
蘇清河汗顏:“實在不放心的話,我讓平安請幾個人過來做做法。”
“做什么法?”趙九兒翻白眼,“他們就愛一驚一乍,你要是配合,累死你。”
她朝地上的黃鼠狼踢一腳:“少在這膩膩歪歪,拿去給老子燉了。”
“絕!對!不!行!”
花嬸兒跟她瞪眼,璇璣又跟蘇清河笑嘻嘻,“還是蘇公子懂事兒,咱們不聽她的,就得做法。還得好好給你做一做,省得沾上霉氣。”
蘇清河:emmm
“對了,”狗娃子他娘插話道,“在咱們這兒的那個王爺,走了。走前還留了好多銀票,要我們不要亂說話,尤其是你給那個王爺做手術,把他的腿治好的事兒。”
趙九兒聽到銀票點頭,還算滿意:“要你們不要亂說話,就別亂說,至于為什么,等會兒去找老顏科普一下。”
“哎喲,京城的人就是麻煩。”
她們把大仙兒們請走商量怎么做法。
趙九兒打了水讓蘇清河洗漱,又監督趙不易好好洗。
“我也該走了。”
蘇清河突然道。
趙九兒用手帕把趙不易臉上細小的傷口著重擦了下,又丟了手怕轉身看向他。
“是現在走,還是明天走?”
十幾天的時間他給家里去過信,言明自己在大王寨,也隱晦的提過蕭鳳林,但這都掩飾不了他已經違背父親下的令,不準蘇家任何人,再跟趙九兒有牽連的規矩。
少不得一頓責難。
蘇清河沒有回答她,而是道:“大比之年在即,我得以學業為重,回家后便不再輕易出門了,。你有事便給我寫信,也順便練練你的字,只要求不易好好學,你對自己倒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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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失親切的話,聽得趙九兒直撅嘴。
“大比之年是什么意思?”
“不過我可真是過分,連還在學習小孩都不放過。”
蘇清河:“……”
這說到哪兒去了?
不過這家伙就這樣。
他甩甩手上的水,拒絕趙九兒殷勤,自己用手帕擦一擦,“大比之年就是三年一度的春闈。”
那么問題來了,春闈是啥?
蘇清河就這事兒解釋了老半天。
趙九兒聽得一臉亂麻。
“總之,你不要再闖禍了。”
“別人不惹我,我是不會怎么著得,”趙九兒沒什么說服力的,給自己辯解一句,把話題又繞回來,“所以你是現在走,還是明天走?”
她滿臉都寫著希望他明天再走。
蘇清河牽起唇角:“當然是現在就走。”
“不過臨走前我要給你寫的東西,你要背下來。”
“什么呀?”
也沒什么,就是不許打架,不許調戲人,不許說臟話,不許去青樓,老老實實待在大王寨,把村寨和大山的事情處理好,另外,三字經和千字文要能讀能寫。
還有!
“這個要看完。”
蘇清河把一本‘女戒’拍給她。
趙九兒的臉再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