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好不容易跟她分開,急忙用薄被把她裹了,警告她,“在瘋我就不見你了。”
趙九兒哼唧:“我想要。”
想要個鬼,什么都說!
蘇清河捂她嘴巴,“別說話。”
趙九兒死性不改的舔他心兒。蘇清河一秒鐘也不能多待,落荒而逃。走到窗戶調整氣息,被后院馬肆的人弄的一愣。
定親王!
雖然裝扮不一樣,但蕭鳳林騎在馬上,雙目陰鷙的模樣給他留了很大印象。
蕭鳳林也看見他了,或者說根本沒躲。
蘇清河一臉的克制他也看的真真的。
“再會。”
蕭鳳林笑了下,催馬走人。
蘇清河急忙行禮,暗想他們是什么時候見的,那個色痞怎么什么都沒說。
再見,趙九兒已經穿好衣裳,一臉受委屈的樣兒。
蘇清河懶得理她。老顏那邊給趙耀祖請的人來了。
一共就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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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輕的那個叫張放。
年紀大的那位,叫田文東。
張放是東陽世家子弟,為人開朗,交由廣泛,以在京城數年,跟顏景正關系匪淺。
田文東四十多歲看起來有五十,曾是顏景正的師爺,現在閑在家里,老顏請他過來,專門打理趙耀祖的人情往來。
張放帶趙耀祖融入京城文人圈子。
田文東給他打理人情,跟各樣官員打交道。
這些沒人帶領,趙耀祖不知道要多辛苦。
趙九兒很實在的沖他們到:“我會叫人在京城開商鋪,商鋪一半的利潤都是你們倆的。你們讀書人清高,但生活在人群里,總要用銀子。只負責給我弟弟好好操心幾年就成,幾年內你們,或者是你們的家人,任何開銷由我出。有什么吩咐也可以盡管說。”
趙耀祖沖他們躬身:“拜謝二位。”
沒有比她更實在的人了,而且為了弟弟多少家財都肯拿出來,雖財大氣粗,但也大氣爽朗。
兩人沖她一拜,這事兒就算定了。
“好好跟著人家學,”趙九兒攬住趙耀祖的肩走開。
*
后半晌,這院子里的人都走了,一個消瘦的,如一把利刃的男人走出來。
“為何不讓我跟那個趙九兒比試?”男人握著自己那把精美的刀抱胸。
顏景正盤腿坐著,給他將茶水倒好,微微笑著道:“你是天下第一劍士,但對上趙九兒,你會連劍也拔不出來。”
知道自己說這話會讓男人不服,老顏吁這氣道,“昨天跟你交手,你剛才也看見的年輕人,剛在她手下被調教了幾個月而已,幾個月之前,那年輕人還是個山澗野人。”
“野人?”
男人回憶與趙不易交手的過程,明白古怪來自何處了。
他更像跟趙九兒交手了。、
顏景正喊他坐:“趙九兒護短的很,叫她知道是你把不易傷了,一準盯上你。你還是被給自己在找麻煩了,不是正在被通緝嗎。”
男人把一本賬冊撂在桌子上:“一方官員侵占民地,克扣稅銀,我不殺他殺誰?”
顏景正:“通緝你的賞銀漲到兩千兩了,暫時就在我這里躲著吧。”
砰——
半敞的窗戶被一個黑影撞開,男人瞬間離席抽刀。
被他們親眼看著走人的趙九兒倚在破爛的窗戶邊,揮揮手,男人精致,卻斷了半截的殘劍被一股無形力量拽飛。
他驚愕之余,倒飛這避開一拳。
趙不易飛抓一把,對自己已經沒有尖利指甲的事實不滿,當即斜跳開,朝墻上蹬一腳借力,以男人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繞到他另一側。
男人雙臂護頭,擋住趙不易的連踢,一個旋身,避開,倒地的方桌被他一腳踩爛。
趙九兒勾勾手,讓險些被危急到的顏景正飛撲窗戶,拽出去。
她拍拍受驚的,顏景正的肩:“不用慌,我家小狗身上還有傷呢。”
趙不易的格斗技巧都來自于她,配上匕首這類的東西能發揮到最大,現在趙不易赤手空拳,又是野狼習性,飛撲,快拳,近身格斗,而且很會借力,沒了劍的第一劍士被他抓住肩,來了個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