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季中猛地轉過身,臉色駭然的大喊,“怎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都殺了?”
他一口咬定:“這不可能。”
趙九兒抱著雙臂笑道:“親兒子被殺,兇手就在這里面,找不出來就一塊兒都殺了唄,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是皇上……
翡季中的臉色煞白,突然沖不安的眾人道:“是你們誰干得就站出來,不要連累我們。我寒窗苦讀二十載,好不容易中了進士,還未一展宏圖就喊冤而死,我,我屈啊。”
“我苗家就我一根獨苗,”苗進士直接用袖子抹起眼淚來。
百分撞了下陰郁得沈將走出來。
“你口口聲聲讓人站出來,不妨你先說說你昨日獨自外出去干什么了!”
百分指著翡季中得鞋子,“還有今日,你去干嘛了?”
正在抹眼淚得苗進士想起前兩日自己也是這般質問百分得。
不過百分說得有道理,苗進士用還殘留哭腔得嗓音緊跟著問,“就是,我昨日也注意到你獨自外出。”
“我……”
翡季中一梗,將頭扭到后面,朝趙九兒看,又扭回去,“若獨自外出得就是兇手,趙九兒得嫌疑豈不是更大?”
翡季中伸出一只手,激動道,“一,她會武藝;二,來到此處當日就消息大半天;三,你們誰不知她與蘇清舉止親密?為蘇清河怒而殺人,殺了六皇子,又有何不可?你們別忘了,當日就是她跟蘇清河一起消失了那么久,不是他們殺人又能是誰?”
“啪啪啪~”
趙九兒給他鼓掌,緩緩走過來,笑道,“說的這么有道理,要不要我幫你把主管此事得大理寺卿叫過來啊?”
翡季中把自己得視線移開,哼道:“叫過來便叫過來,在下要到看看王大人會不會秉公處理。”
這幾日,這么多人,就趙九兒被特殊照顧,時不時得給她送東西過來,生怕委屈了她一樣。
翡季中那句看王大人會不會秉公處理,是早就懷疑她又后臺。
也是,誰不知道她是太子得人!
趙九兒特意朝其他人看。發現其他人全是防備得神色。
她有點想笑,心說他們是沒見識過,見識過就知道就算她把皇帝宰了也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此事我早已向王大人說明,”蘇清河走過來,站在她身邊,給她安撫的眼神,沖眾人說道,“我與她一起離開,是為了看信號表演,但因為別院外的人選好的位置被虎豹營的人占用,因此事,負責放信號的人還跟虎豹營的人發生了爭執,這些都有劇可查,自然也就能證明趙九兒的清白。”
蘇清河看向翡季中,接著道:“趙九兒性格孤僻,不愛與人來往,又仗著武藝高強,歷來都是獨來獨往,諸位真有懷疑,懷疑在下就是,我的確在六皇子神生前同他發生過口角,當時在酒樓的諸位想必都知道。”
蘇清河的一番話,讓眾人神色各異。
趙九兒在經過蘇清河時不經意的摸了下他的手背。
“你叫什么來著?”她一巴掌拍在翡季中肩上。
翡季中嗷一聲,肩膀驟然疼的像是碎掉了一樣,他想躲開。
趙九兒沒怎么用力的抓著他,“我殺人不用刀的。你要小心點。”
翡季中白色煞白。
趙九兒把他松開,笑瞇瞇的看向別人道:“你們要事還有疑問的話,可以去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