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擺手道。
“那么,將他與長門分開,你能做到嗎?”
斑淡淡道。
“這個很簡單,不能讓他影響到大人你的計劃對嗎?我就知道!”
白絕興奮的道。
“嗯。”
斑點點頭,隨后又道。
“去吧,做好你的事情!”
白絕嘿嘿笑著,身形潛伏入地面,轉眼已是消失不見。
空蕩蕩的山洞中,便只剩下斑一人。
“木遁再次出現了嗎?這可真是有趣啊!”
“可惜,我這副身軀。”
低頭看了自己蒼老的身體一眼,斑眼中有一抹不甘。
對于木遁,對于千手,他似乎有一種病態的堅持。即便如今這幅蒼老,殘破的身軀,在聽到那兩個字時,心臟竟是都加快了跳動,血液也在加速流動。
熱血竟是再次上涌了,他的心中生出了戰意。
“我在想什么呢?”
“竟是還想再戰一場嗎?”
斑喃喃道。
口中雖是這樣說著,但眼中的光卻是越來越亮了。
“這該死的戰意!”
同一時間,木葉東境陣營中。
“啪!”
營地中杯子忽然落地,咔擦一聲甩成粉碎。
“綱手,怎么了?”
自來也疑惑的轉頭,放下手頭要處理的事情。大蛇丸則是在門口處,囑咐著忍者接下來的任務。
綱手轉過頭,看向自來也,其表情頓時讓后者表情一凝。
“發生了什么?”
只見對方的面孔上,兩行淚水涌出,整個人都在輕微的顫抖,很顯然正處于崩潰的邊緣。
掃了一眼桌上的情報,自來也眼神微變。
“南方陣地的情報。”
綱手忽然一把抱住了自來也,緊跟著哭了起來。
“斷,斷死了!”
“繩樹,繩樹誤入起爆符大陣,現在還沒有線索,現場只有他殘破的衣角。”
“自來也,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聽著對方嘴中的話語,自來也渾身都僵硬了。
他張了張口,竟然發現不知該說什么了。
情人死亡,親弟弟不知所蹤,有極大幾率也陣亡在了這場戰爭中。這樣的悲劇,他該怎么去安慰?
“忍者死于戰場,本是歸宿。”
“更何況,繩樹的尸首也沒找到,沒有人能確定他是否真的死亡。”
大蛇丸的聲音忽然飄來,顯得淡漠。
自來也正要噴他,綱手卻是猛地清醒過來。
“你說的對,繩樹可能還活著!”
“他一定活著!”
而另一邊。
“求求您了,就收我為徒嘛!”
跪在地上,就像個毛毛蟲一樣,伊勢去哪,他挪動著去哪的繩樹,死皮賴臉的正在發出祈求。
“我沒什么好教你的。”
伊勢躲開。
“求求您了,您不教我都行,我就想拜您為師。”
繩樹雙腿挪動,快速到了伊勢面前,鍥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