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勢君,我還是想要個兒子。”
日向日足也是意識模糊的道。
“你弟弟日差,有個兒子。”
伊勢大大咧咧的爆料道。
“伊勢君,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東西啊?肯定是胡說的吧!”
日向日足大聲道,一臉的不相信。
“我知道這個世界的所有,不信,你過幾年就知道了。”
伊勢嘻嘻笑著。
隨后,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
“日足兄弟,我,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日向日足咧嘴大笑:“來吧,讓我幫你什么忙都可以,伊勢君,你是我的好朋友。”
“我,我要采你一點血。”
伊勢酒氣沖天,持刀沖向日向日足。
后者舉起手臂,豪邁無比:“自己動手,要多少有多少。”
伊勢自然不會客氣,照著他的手腕就是割了下去,然后摸摸索索的從懷中掏出瓶子,將血液收集下來。
“再來,我有很多血!”
日向日足一頭栽倒在桌子上,手臂垂下,眨眼間血液流出,染濕了衣袍。
伊勢搖搖晃晃的向著外面走去:“謝謝你,日足兄,我們改日再喝。”
他渾然忘記了,幫日向日足包扎手腕的傷口。
當他回到千手一族,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方才聽到族中老頭子們在閑聊著八卦。
“昨晚也不知道誰襲擊了日向一族的族長,血流滿了酒屋,直到半夜才被發現。”
“如果不是及時送到醫院,怕是這位年輕的族長,就要一命嗚呼了。”
一邊說著,老頭子們一邊搖著頭。
“好像是喝酒喝得吧,也不知跟誰喝得。”
“伊勢昨晚回來時,也是醉洶洶的,是不是你啊?”
看到伊勢摸著后腦勺走出來,老頭們將眼神飄向了他。
“當然不是我,我跟日足族長可不熟。”
愣了一下,伊勢連忙否認,然后灰溜溜的逃走。
他走到一側后,方才額頭滲出汗。
“該死,昨天走的時候,忘記幫日足包扎了。”
心中滿懷歉意,伊勢使勁拍了自己腦袋幾下。
依稀記得日足喝醉之后那豪邁的樣子,自己卻如此粗心,實在對不起對方。
同一時刻,木葉醫院中。
日向日足悠悠轉醒,看著手腕上包扎的繃帶,臉色蒼白,渾身無力,他看著站在他眼前的日向日差,忽然輕輕嘆了口氣。
“日差!”
日向日差聽到這虛弱的聲音,連忙上前。
“族長。”
日向日足沉默,兩人本是兄弟,卻又是這般生疏的稱呼。
“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掙扎著坐起身,他沉聲說道。
“族長請說。”
日向日差道。
“現在我有些虛弱,便將解除籠中鳥的印交給你,由你自己來完成吧。”
虛弱的話語聽在耳中,日向日差全身都是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病床上的男人。
“這印,并不是不能解,日差。”
“從此以后,我日向一族,也不再有宗家,分家之分了。”
“你是我的親弟弟,從來都是。”
日向日足的聲音回蕩。
后者忽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兩行淚水透過指間縫隙,從臉龐兩側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