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要硬闖我姐的家?”邢青武握拳,那是氣的,不是讓這幫人氣的,是讓蘇辰也是讓自己姐姐氣的,怎么可能,怎么就真的留宿了,唯一還能安慰自己的,也許是在聽音室的沙發上睡的,也許是在客廳打地鋪。然后自己都不相信。
怒火總是要發泄出來的,現在就打算對童家這幾個發泄。
童尋川擋在了最前面,冷寒著臉,眼中帶著一抹獨特的瘋狂,她知道邢青武是天賦異稟,在格斗這方面真的是同輩無人可敵,自家這幾位哥哥本身也不是專注于戰斗類型的,況且,邢青梔那個女人,手里握著的可不止一家的人情,沖擊她的家,除了自己別人誰也不能去做這件事。
“邢青武,滾一邊去,別人怕你,我不怕你,有些東西我可以不要,別人也不能要,你姐姐厲害,真的就敢留蘇辰。今天可能就傳遍了,我童尋川讓人當破抹布一樣給扔了,你說,我該不該來?”
邢青武點頭:“該來,要對付蘇辰,我們可以是盟友,可你要硬闖我姐家,那我們就是敵人。”
童尋川側頭,眼神慢慢渙散,身后的幾個哥哥察覺到她不對勁了,要攔著她,已然來不及了。
武器,對準了邢青武,其實后者有實力去奪,那沒什么意義,真正的意義在于童尋川是瘋的,她敢拿就一定敢用。
“你要不要賭一下,我只是嚇唬你?”
邢青武翻白眼,瘋的,怎么現在女的比男的都要瘋,你們為了一個蘇辰,至于嗎?那是一個什么玩意兒,值得你們鬧這么大,滿燕京,很快都會知道,你童尋川為了一個蘇辰,來抄邢青梔的家。
都知道不是這么回事,可傳出去,一定是這句話,字面上理解,這句話沒有半點毛病。
“你不會嚇唬人的,好,我去叫門,這總可以吧。”
實力戰勝和瘋了鬧事,兩個不一樣的概念,邢青武這個時候覺得很憋屈,似乎自己一直覺得萬人敵的實力,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好用,難怪自古以來武將就只能是武將,征戰疆場可以,真要動心思,面對非戰斗實力,也不一定戰勝得了。
這童尋川,徹頭徹尾是個瘋的,她絕對敢去扣動扳機,不管打向哪里,都會是天大的麻煩,事情會鬧大到在場這些人都沒資格去扛的程度。
在更多人眼中,蘇辰才是那個真瘋的。
發生了什么沒意義,也沒人去揣度,他們只需要知道,昨夜蘇辰是在邢青梔的小院內留宿,那里還有兩個保鏢,什么事也解釋的清楚,邢青梔不會遭遇一些不該有的名聲損毀。
留宿的意義,在于蘇辰最終選擇了邢青梔嗎?
那你讓童尋川到你的島嶼做什么?默認了她幫你訓練安保做什么?
真以為這是什么二女奪夫的戲份嗎?你蘇辰不至于傻到會這么認為吧?那除此之外就一個解釋,這家伙也是個瘋的,倒行逆施,不說人話說鬼話,不辦事人辦鬼事。
你不選擇,得罪歸得罪,大家可以理解。
你選擇了,那就干凈利落一些,至少影響不會那么大,現在什么意思,非得拉一個,然后往死了得罪另一個嗎?
現在童尋川的瘋,顧及的可不是自己的臉面,顧及的是家里的臉面,這被蘇辰如此踐踏,她受不了。別看昨天是她提議,可你蘇辰真的做了是兩碼事,那對熊貓眼是什么?就擺在那,就是明晃晃你徹底得罪了童家的證據。
邢青武叫門,這個時候,克洛德和蘇天養已經走了過來,面對蘇天養還擁有足夠信心的邢青武,看到克洛德的那一刻,從內到外也發生了氣質的變化,不管是昨晚還是剛才,其實都在一個不翻臉的范疇,可面對一個強大的對手,這個時候的邢青武不是瘋的卻勝似瘋的,如果這個時候童尋川再以武器要挾,他絕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