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以及背后所代表的利益資料,蘇辰在飛機上都看過了,能夠出現在終端賽作為臺面上的話事人,還敢來到這度假酒店公開亮相,哪有一個簡單的。
能征善戰的灰狼家族。
老牌的貴族,曾經家族中有多位的成員參與到幾次超大事件之中,跨度二百多年的歐洲歷史,可能不是最顯眼的那一個,但作為幕僚,他們絕對是站在幕僚的最頂尖位置。
到喬治·約翰遜,他的資料太多了,最簡單的文字羅列了這個完全體的兇人,每一個字,都透著血腥和殘忍,他的那些兇殘事跡,落在資料里你只是單純的看到文字都感覺后背冒涼風。
這最后的德萊姆·威廉也不是善碴,自身也是個狠人,如今背后有了資本的支持,以前只敢跟喬治·約翰遜玩玩偷襲,反正我沒有‘老巢’,我也沒有拖累,就是一匹呲著牙滿是饑餓的頭狼,身后跟著一群擁有著撕裂一切獠牙的惡狼。要不是牽扯到龐大的利益鏈被對方知道開始禍及家人,或許按照德萊姆·威廉的想法,還不想當面鑼對面鼓的來一場終端賽解決呢?隱藏在暗中,偷偷給你來那么一下子狠的,那才精彩。
桌上還有一個人,還沒等沃倫·博爾頓開始介紹,人已經站起身,很有特點的濃密小胡須,和善的面龐和善的眼神以及透著親善的笑容:“你好蘇先生,我是三井智信,久仰大名。”
蘇辰瞇著眼睛,感覺到了壓力,可能現在除了武力之外,他在這里已經完全不夠級別了,眼前這些人,每一個人的履歷,每一個人的人生故事,都秒殺自己幾條街。
眼前這位三井家族的臺面話事人都親自來終端賽了,這兩場比賽的四方,難道還跟他有什么關系嗎?
看著面前的三井智信,十幾個小時之前在網絡上將他兒子‘灌籃三井’帶領的灌籃家族給打的慘敗樂樂,十幾個小時之后在終端賽看到了家長,想到之間死在了終端賽的德川秀城和三井智雄,要說對方不把仇恨的對象鎖定在自己身上,那都得說他們眼瞎了。
“蘇,玩一會兒?”無論·博爾頓發出邀請,玩牌是次要的,一個交流的平臺才是主要的。
對德撲,蘇辰喜歡,但也知道這東西技術含量非常高,自己這個業余選手中的業余選手,可能也就只能仗著底子厚,去嘗試兇狠的推allin來面對一些壓迫式的對手。
輸錢,可能不輸陣勢。
“好啊。”這張桌子的座位都是提前布置好的,九張椅子,不會來回亂動,不夠九個人,任意選擇位置,空著也不會輕易挪動。目的就是一旦有人參與進來,不至于又是動老板們的椅子,又是挪動籌碼,又是讓他們挪動位置視角發生變化,又是挪動他們身側的移動茶幾。
不一定會有什么說法,在這樣一個度假酒店里,任何一個可能激怒老板們的行為都會被提前做好預防,我們盡善盡美的準備,竭誠服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永遠笑臉相迎,有必要的時候不介意馬上跪地求饒,尊嚴固然價值不菲,這里也匹配了相應的價值和風險價值,收益比起拉斯維加斯的荷官和服務人員,要高出二十倍甚至更多。
“算我一個如何?”一桌八個大老爺們,終于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只是大家對這個女人的到來,顯然沒什么太大的興趣,或許只是一個有錢的牌搭子。
貝古家族的當家人絲絲·貝古,上一次盡管輸給蘇辰,但她個人意愿里是不愿意與蘇辰為敵,也不知道為何這一次她會出現在終端賽,還以一個福布斯大富豪的身份,冒險出現在這樣一個只有瘋子和狠人兇徒才敢踏足的度假酒店之中。
這個九人桌一成,整個大廳內,突然變得安靜,所有的玩家都停止了自己的娛樂行為,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這張牌桌上,就連酒店外面的各個國家駐地,接到消息后也都開始挑選人進入酒店,現場來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