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到蘇辰,就不能等待他去犯錯才管,必須在他發瘋之前就制止,不然你還真就不知道面對這個家伙,會鬧出多大的事情來。
“蘇先生,請遵守終端賽禁武的規定,不要讓我們難做。”
放在幾天前,誰能想到一直以來在海上很囂張誰也不懼的沃倫·博爾頓,會在對蘇辰說話的時候,這么客氣。
蘇辰笑了,攤了攤手:“我動手了嗎?就是這地方的陽光曬著舒服,我準備在這休息休息。”
馬上有人支起遮陽傘,擺上桌椅,蘇辰坐下來,示意古爾德三人也坐下,來自華夏的茶香,盡管是滾燙熱水沖泡,在這炎熱的區域,還是不禁讓人吞咽口水,稍微懂點的人都知道,熱的口渴冒汗,真正解渴的不是冰鎮的飲品,而是溫熱的熱水。
戴上大的墨鏡,心靈的窗口被擋住了,你也無法從蘇辰的眼神中觀察到什么,雙腿搭在另一張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水,吃著水果,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似乎除了‘欺人太甚’四個字之外,找不到什么準確的詞匯來形容蘇辰此時此刻的行為,將囂張展示到了極點,面對著他的行為,很多人都無法接受,在終端賽,你還玩堵門這一套,將我們的面子狠狠踩在腳底下,真以為我們不敢對你怎么樣?還是你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囂張面對所有人?
終端賽是干什么的,就是強人聚集的地方,在這里哪有‘慫’可以容忍,你連擂臺都不敢上,擔心會備受矚目,外面的無人區,找個地方,你們對上一場,反正那幾十公里的荒無人煙區域,要是不去埋葬一些膽子大的,都對不起這里的名號。
自從終端賽落戶這里,自從這條道路成為了狠人們聚集的地方,周遭的人不管是落戶還是路過,都漸漸遠離這片區域。一邊是通往城市的機場,山區另一邊則是通往碼頭,在這兩者之間的區域,各有幾十公里的荒蕪區域,硬生生被這幫狠人給打成了新的‘無人區’。
不夠狠的,不敢拿命來搏明天的,就千萬不要到這里廝混,別的不說,一些運輸車隊的司機,出一趟這條路,沒有一兩萬美元的費用,根本雇不到人。
‘浪里個浪’護甲帶給蘇辰太多太多東西,不然沒有羅伯特和陳文芳在,他絕對不會在這特定的不會有重武器殺傷的地方囂張,有護甲,一些隱在暗中的偷襲就都無需擔心,一些看似必勝的圍局也無法在他這里得到什么。
一杯熱茶,喝下肚,內外熱,反倒感覺到肌膚表面涼爽不少,護甲時刻開著,就連喝一杯口茶,都要在嘴里經過護甲的檢查,才確定要不要打開一個口子,讓這東西進入到蘇辰的口中。
堵上門來挑釁,舒坦。
來啊,別客氣,我等著你,出來打吧,終端賽不打,我們可以荒野上來一次出口氣的對決。
沒動靜。
終端賽這邊沒動靜。
羅伯特和陳文芳那邊動靜大了,他們一直在被追擊,時不時的反殺也都是被追得急了,看似迫不得已的反擊,誰能想到,在這樣情況下的兩個人,還能玩這么大。
島國。
大島三郎這個掮-客,被殺。這大家都知道是羅伯特做的,緊接著一天之后,在澳洲,德萊姆·威廉發出了求救信號,他人在自己的大本營失蹤了,不,不是失蹤了,是讓人硬生生給抓走了,就在大批量手下的保護下,讓神兵天降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天之內從島國到這邊的羅伯特,以強橫的武力手段,抓走。
天羅地網,沒有困住羅伯特,他是怎么離開那個國家的,又是怎么通過正規渠道到達澳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