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放心什么?”林昭冷然擺擺手指。
“在跟我相處的期間,她們沒有受到任何您想像中的傷害。我指的是您想像中的,包括了,.....”
林雙點起手指,說了十幾個不可描述的詞。
林昭皺著眉表情很勉強地聽著。
“這應該是所有的可能了吧?其實就算是發生了,你們應該也不會公開,而是把這些事壓下去,不然對她們的影響只會更大。您別急著生氣,真的沒有發生這些事!”
林雙比了個發誓的手勢,“我可以對十八代祖宗發誓,如果我做了這些事,我就被天打五雷劈。”
林昭呵呵一笑:“現在的年輕人還有能記得自己十八代祖宗的,可真難得,都誰啊?”
林雙:“......”
林昭看著他,微微歪了下頭:“聽你這口氣,祖上應該是出過名人,林家的名人明朝年間的,我學識不多就知道林平之,但他又沒有后代......”
林雙認輸了,因為他真的連爺爺的名字都不記得。
“別發什么誓,正常說話。”林昭語氣不耐。
“我相信她們也一定跟您說了,這個結果是怎么產生的。你不相信,因為存在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可能性。所以我得先從我的角度來闡述一下究竟發生了什么。”
“你說就是了,我又沒說不聽。”
“周六班級活動,周日一大早她們來我家,很突然的那種,就是到了小區門口,說要來一起吃早飯。”
“當時我才鍛煉完身體,累得不行。她們來了之后,我就讓她們自便,我就自己睡覺。”
“什么鍛煉?”
“跑步十公里加吊單杠一小時。”
林昭明顯眼皮跳了兩下,她沒聽說過誰這么干過,這人要不是自虐就是根本沒理解什么叫鍛煉。
林雙也不想多解釋這個,接著往下說:“總之我是很累,她們來了我也沒法招待,自己就睡到下午,我們點了外賣,吃東西看電視,對了,之前她們也一直在看電視。然后我們五點出去逛街。”
“逛街?”
“百樂商城,我們玩抓娃娃機,您一定看到抓到的玩具了吧?”
“嗯。”林昭當然是看到了。
“然后就是我那天晚上,九點到家,我連澡都沒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讓她們自己玩累了就走,但我三點多醒來,看到電視開著,燈開著,兩個人在床上睡著了。”
“對了,她們穿的是縮口七分褲,重點是縮口還有七分褲。”
“我就把燈關了,把電視關了,然后出門去跑步,對了門是鎖好的,應該沒人能進去,然后等我回來,我帶了早點,她們還在睡,我把唐沅叫醒讓她們吃早點,我又回沙發上睡覺。因為太累,我連她們怎么起的床都不知道。”
林雙停頓了一下,再次強調:“這期間肯定是沒人進過房間。”
林昭淡淡哦了一聲。
“整個過程,雖然我們處于一個小空間里,但活動期是分開的。”
“你跑了二十公里?”
“二十多”
“三點多去跑......你早上還跑了十公里。”
“是前天早上,清晨去跑了十多公里,二十多公里是昨天凌晨。我早上還跑了三十公里。”
“真的?”
林昭盯著林雙,從臉看到他的腳,感覺腿并不粗大,小腿還挺細的挺白的,腳腕也瘦,完全不像會這么運動的人。
“所以您不相信對吧,不相信我那個一回來,兩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房間里我還能睡著,然后也不相信我半夜起來去跑那么遠,而不是借機猥褻,反正她們都在睡覺,我干了什么她們也發現不了。甚至還可能是吃了什么藥,然后還在我那個地方被偷拍了......”
林昭臉色一沉。
“但我得怎么證明我就是沒有做這么惡心的事呢?這是因為您不相信我的人品,唉....”
林雙遺憾地搓了下嘴。
“我知道這不是法律上的問題,從法律上說,您是沒證據的,但畢竟唐沅跟我是同學,我對您....”
林雙憋了一下,“那個當年我不小心誤傷她,一直就很內疚,所以請您相信我,不會傷害她的。”
說到這里,林雙起身,鞠了一個躬。
“行了坐吧,...”林昭按著領口,“你這鞠得我渾身不自在。”
林雙抬頭:“我....”角度不對?
“像參加追悼會。”林昭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