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欣興高采烈的道:“我媽媽說西裝是男人的鎧甲,所以一定要定制的才行……”
“橋豆麻袋。”
林一誠連忙道:“錢包不允許,租一套就可以了。”
“我來出錢吧……阿誠你也請我吃了那么多次火鍋,送你一套西裝也算是禮尚往來,對吧?”
“呃……我是很樂意,不過時間上來的及嗎?”
林一誠眨了眨眼睛。
“安啦。”
虞欣笑嘻嘻的道,“這不還有兩天時間嗎?綽綽有余,我知道我爸爸經常去的一家西裝店,可以拿他的會員卡插隊哦。”
“感激不盡。”
林一誠記得虞欣的爸爸好像是個政治家,所以服飾方面肯定不會用奢侈品,他倒也不必為她的錢包擔心。
“對了。”
虞欣忽然有好似隨意的問道:“一誠,你這段時間是在跟誰一起練歌啊?我經常能在你身上聞到女生的味道,班里的女同學嗎?”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不……”林一誠心里咯噔了一下,‘小魚兒這話是什么意思了?發,發現我和清江姊的事了?’
“咳……我在和一個親戚家的姐姐一起練歌。”
林一誠半真半假的道:“那位姐姐也是音樂生,所以我拜托她指點我練習聲樂。”
“哦。”
虞欣似乎不疑有她的笑著應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
林一誠渾然不知一場災難已經降臨,這兩天里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計劃準備著,從容不迫的等待著迎新晚會的到來。
他只能用一句話概括自己的處境——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
《深城第一中等音樂學校聯合深城藝術大學附中,共同舉辦“月成果展”以及“迎新晚會”,歡迎各位朋友前來參加》
這一條橫幅掛在深音樂的校門口時,林一誠正在食堂,他對面坐著一位‘熟人’。
“李學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今天是你們新生的節日,要玩的開心哦。”
林一誠微笑的看著面前那位十五六歲的少年。
這個孩子他很有印象,第一次見面時,他還對和虞欣關系親近的他敵意滿滿。
林一誠第二次見到他的時間……他正在畫室被原形畢露的虞欣冷嘲熱諷。
這位少年就李秋年。
“學弟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林一誠看著欲言又止的李秋年,很有學長風度的說道:“我有什么能幫到你的嗎?”
他其實是真的想不到李秋年找他能干嘛,而且還一大早的在宿舍樓下蹲他,到底是什么事要做到這種程度?
“那個……”
李秋年猶豫著開口道,“林學長,虞學姐應該和你說過吧?她擔任了這次迎新晚會的主持人。”
“我是有聽她說過這件事,怎么了嗎?”
林一誠繼續問道。
“我其實是這次活動的組織委員會的一員。”
李秋年亮出了自己的校學生會的工作證。
“嗯……所以呢?”
林一誠愈發迷惑了。
這個世界的高中大多處于學生自治的狀態,所以校學生會有著很大的權利,這類大型活動一般都是由學生會組建組織委員會進行統籌。
李秋年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可以幫你在這次的迎新晚會上拿下虞欣前輩。”
“嘶——!”
林一誠倒吸一口涼皮,看向李秋年的眼神頓時變了,驚疑不定的問道:“學弟你……不會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