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大小已經過上了安穩的日子,入不入江家的族譜都無所謂。
至于把那壇骨灰葬入江家祖墳,這事她也不急。
江明軒的“骨灰”不能入土為安,最終被人戳脊梁骨的是老宅那些人。
等老宅那些人來求她把江明軒給下葬了再說。
看誰笑到最后!
剛吃完飯時身上還蠻暖和,坐了一會兒身上就有些冷了。
當然都還受得了,可是語潔和笙哥兒卻冷得一個直哭,一個直叫喚。
家里又沒有買銀霜炭,語卿便讓寒山用柴火燒個火盆大家取暖。
可是火盆煙太大了,熏得所有人都落荒而逃,早早的鉆進被子里睡覺了。
語卿心想,明天無論如何要買一百斤銀霜炭回來,不然這冬天兩個小包子沒辦法過。
第二天,語卿早早的起了床,在庭院里舞劍。
她現在是男孩子,得身體好,不然怎么撐起一個家?
寒山比她起得還早,把缸里的水挑滿之后,和語卿打了聲招呼,便拿著扁擔和繩索出門去砍柴了,一直到早飯時間過了才回來。
因為寒山沒回來,所以何氏沒有急著開早飯,見他回來了才開早飯。
語潔揉著餓扁了的肚子向他抱怨:“你怎么不早點回來?我都快餓死了。”
寒山把背上的柴卸了下來,赧然道:“許多山都是有主人的,我去砍柴,人家不讓,所以我走了很遠才找到一座荒山砍了柴回來。
夫人和小姐還有主人不必等我回來吃飯的,給我留飯就行了。”
說著話,從砍回來的那捆柴里面拿出一只捆了四肢的大灰兔扔在地上,道:“這是我砍柴時用彈弓打到的兔子,怕被山林主人的惡奴搶走,所以藏在柴火里帶了回來。”
語潔頗感興趣的用一根棍子去逗弄那只大灰兔。
笙哥兒見狀,在語純懷里向那只大灰兔探著身子,伸著手,嘴里咿咿呀呀的叫著也要去摸那只大灰兔。
何氏輕喝語潔,讓她洗了手趕緊來吃早飯:“剛才不是一直喊餓嗎?現在不餓了?”
語潔這才扔了兔子去吃早飯。
吃完早飯,語卿就帶著寒山先去當頭面,再去買田地。
他自小種田,認得田地的好壞,有他在,語卿就不會被人忽悠。
為了多當些銀子,語卿和寒山跑了好多家當鋪,和人一個銅子一個銅子的爭。
講真,她雖然愛錢,可前世有父母為她撐起一片天空,她從來沒有為錢發過愁,何曾象現在這般跟人討價還價過?
最后那些頭面賣了三千二百多兩銀子,比她預估的要多200多了,所以這份辛苦還是值得的。
當了頭面,時辰已經不早了,不過主仆兩個還是去了房屋土地交易市場轉了轉,和幾個牙儈談了談,約好吃過午飯就去看他們推薦的田地。
從房屋土地交易市場出來,主仆兩個買了一百斤上好的銀霜碳這才回了家。
早上出門前,寒山就把大灰兔給殺了,中午何氏用那只大灰兔煮了一大鍋兔子肉,再配幾個青菜,全家飽餐了一頓午飯。
吃完午飯,語卿和寒山就出門去買田地了。
主仆倆挑了整整一下午,用5000兩銀子買了一個有一百八十畝良田的小田莊。
田莊里有現成的佃戶,不用再費心請人種地,語卿很是滿意。
她大方的向賣她田地的牙儈打聽,她這一個小小的田莊一年下來能有多少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