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卿嚶嚶嚶,氣憤的喊:“你太欺負人了!”
夏若寒捏了捏她的小臉,嘴角勾起惡劣的微笑:“本座就欺負你了,你有能力反抗嗎?”
語卿拍飛他的手,和他對視了片刻,然后華麗麗的暈倒了。
沒錯,為了不被這個閹人使喚,她裝暈了。
夏若寒完全沒想到她竟然能無恥到這種程度,為了不侍候他,居然連裝暈這種拙劣的手段都使的出來。
語卿堅信,這個世界是厚臉皮者的世界,只要她臉皮夠厚,反派男二就拿她沒辦法。
夏若寒掐她,罵她,踹她都無果之后,只能無奈的接受她昏過去了這個事實。
語卿心想,兒砸,你作者親媽是戲精,活人都演的好,更何況演個死人!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夏若寒盯著躺在地上的語卿良久,冒著傷口有可能被再次崩裂的危險,把她抱上了床。
為她脫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褲,將她塞進了被子姐姐的懷抱里。
他給她脫衣服時,語卿還緊張了幾瞬,后來想到他是太監,也就坦然了。
魏公公進來時看到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的語卿,和坐在一邊生悶氣的夏若寒,大為震驚:“大人!這是怎么回事?您的臉……”
夏若寒瞪了他一眼,嫌棄他少見多怪。
魏公公這才收了驚訝之色,壓低聲音道:“大人,小的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夏若寒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魏公公看了一眼床上的語卿,遲疑的問:“不換個地方說嗎?”
夏若寒玩弄著自己大拇指上的大扳指:“不用,那個小東西他跑不出本座的手掌心。”
魏公公這才開始稟報:“大人,已經查清楚了,上次大人遇險是東廠有安國公的臥底,所以才對大人的行蹤了如指掌。”
夏若寒點點頭,語氣平靜的好像在說與己無關的事:“但是安國公在背后搗鬼,除他之外應該還有同盟吧。”
“有。”魏公公報了好幾個名字。
語卿聽的明白,不論是安國公也好還是魏公公后來報的幾個人名也好,全都是忠臣。
因為他們看不慣東廠一手遮天,榮耀朝廷根基,所以聯手對付夏若寒,結果失敗了,夏若寒肯定要借此機會鏟除異己。
夏若寒根本就不避諱語卿,制定了將那些反對他的忠臣一網打盡的方案,便讓魏公公去執行了。
房間里又只剩下語卿和廠公。
夏若寒命人送來一壺上好的茶葉泡的茶,一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一邊注視著床上的語卿,擺出一副看她什么時候醒的感覺。
雨卿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如果她醒來,就要被逼著伺候廠公大人。
如果不醒來,被夏若寒一直這么盯著看也很難受。
這種感覺非常煎熬,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和凌遲處死差不多。
雨卿想,她可能要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了。
他不知道他躺了多久,也不知道夏若寒盯著她看了多久。
只覺得過了很久很久,夏若寒打開門讓人送晚飯過來,指明不讓蘭兒送。
語卿心里竊喜,不讓蘭兒送真好,如果讓她看見她躺在夏若寒的床上,她絕對更加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