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片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哈哈哈!”邢桑笑著說道。
周末沖著周一和邢桑吐了吐舌頭,繼續挽著徐克林的胳膊晃來晃去的撒嬌。
郎溪卻有些擔心的問道:“七哥,宋曉佳他們的死和陣法有關對嗎?”
“你看出來了!果然瞞不過你。”邢桑略微一驚,說道。
郎溪說道:“我也是根據寒鐵羅盤猜測的,方才羅盤輪上指出了宋曉佳和杜明沉尸的方位。”
“沒錯,但是并沒有指出秦樂的方位,或許是因為他沒死。”邢桑說道。
“是什么陣法?七哥?”周一問道。
邢桑表情嚴肅的說道:“血祭陣!”
“血祭陣!那不是招煞用的嗎!”周一驚道。
邢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血祭陣并不是招煞用的。”
“確實不是用作招煞,因為這學校里盡是血光,卻無煞氣。”周一思考說道。
“我還不知道這個血祭陣的目的是什么。”
“你們都先回特案組吧。”邢桑說道。
郎溪問道:“七哥?”
“我去醫院,看看秦樂。”邢桑看著眾人說道。
大約半個時辰后,邢桑開車來到了市立醫院,她下車后看了看手表是下午3點12分左右。
她邊向醫院三樓病房走,便邊思考著。
自從各地戰火燃起時,華海市也開始不再平靜,暗處的各種異端仿佛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
這幾日,機要科科長范洪被殺,盛海大學里的血祭案,都讓邢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還有今日,塢獸的出現,它透露出的三監處上級和魁盛居有牽扯。
其實邢桑是知道的,早在三年前,那件事發生之后,她就察覺到了魁盛居的存在。
這個地方坐落在華海市一處管轄區內,表面上是一個商會,但是在邢桑看來卻不是這樣簡單。
“請讓一讓。”這時,從身后趕來的醫生和護士急匆匆的向一個病房里跑進去。
而邢桑閃到一邊站定后看去,卻正是秦樂住的重癥病房!
她心下一沉,趕緊也跟了上去,一個護士正要關門時攔住了她:“你是病人家屬嗎?”
“病人需要急救,你在外面等著!”
邢桑沒有說話,她越過護士的肩膀向病房里看去,只見秦樂正被戴上氧氣罩。
“來不及了。”
“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做血光陣?”
“秦樂也沒有撐住,可是兇手卻沒有先下手而是等他自生自滅。”
“這只能說明,秦樂沒有了用處。”邢桑向后退去,走到墻邊的休息椅上坐了下來,低聲自語道。
坐了一刻鐘,醫生走了出來,看到低頭沉默的邢桑說道:“請節哀。”
邢桑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醫生,從口袋里拿出證件說道:“我是三監處特案組。”
“哦,原來是三監處的同志。”醫生看了看邢桑的證件說道。
“勞煩醫生給我說一說這個死者的情況。”邢桑說道。
醫生說道:“他被你們送來時就已經是危重,腦部受創非常嚴重。”
“他應該是從高處跌落,然后頭部受到重創導致的。”
“按照一般常理來說,他這樣的傷足以致命,卻仍舊能活這些時間確實是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