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費處呢?”邢桑問道。
“費處外出公辦,要一個月以后才回來。”付其余說道。
邢桑煩道:“什么時候出去不好,非要在這時,簡直是給我找麻煩。”
“范洪的遺體檢驗權,我們分明已經拿到。”
“為何范河突然可以提走?”豆豆疑惑的說道。
邢桑說道:“盛海大學血祭案發生的時候,我就去找費渡,他忽然改口說范洪的遺體或許不能動。”
“我想先斬后奏,還是晚了一步。”
付其余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七哥。”
“是我處理的太晚了,若是我先檢驗他的遺體,就沒事了。”
“不,幸好你沒有先檢驗,不然費渡此時不在,我們特案組最好不要和其他科室起沖突。”邢桑拍了拍付其余的肩膀說道。
其實大家都知道,特案組在三監處就是一個個異的存在。
這里招攬的奇人異士諸多,而且能力、修為和法力皆是中高階。
說白了,若是他們哪一日要對三監處做出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在三監處的高層看來,他們是危險因素的存在,不得不防。
“先去檢驗室看看其他遺體的檢驗結果。”邢桑說道。
“是。”付其余應道,他們三人跟著邢桑向檢驗室走去。
卻見,范河從檢驗室里走了出來,身后跟著兩個機要科的工作人員,他們的手里拿著范洪的遺物。
“邢副組長,我們又見面了。”范河擋在檢驗科的門口,沒有打算讓步的意思。
邢桑笑了笑說道:“原來是范副科長,家兄的遺體,請好好保存。”
范河說道:“那是自然,范洪是我的堂兄,勝似親兄長。”
“他的遺體,我定然會安頓好,盡快的入土為安才好。”
“正是。”
“勞煩范副科長稍微挪一挪,我還有案子要處理。”邢桑說道。
范河不屑的側了側身子,卻在邢桑剛走到身邊時說道:“對了,邢副組長。”
“何事?”邢桑問道。
“你說,停靈的這幾天,家兄的遺體會不會有人來騷擾?”范河斜著眉問道。
邢桑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便要看范副科長的安保措施,到不到位了!”
“畢竟,有些人可不是這么好對付的!”
范河一頓,臉色沉道:“有些人,確實難纏和令人討厭。”
邢桑沒有再說話,她只是向檢驗室里走去,豆豆走過來時,故意用力撞了一下范河的肩膀。
只見,他本來拿在手里的一個牛皮紙袋子掉在了地上。
范河回身對邢桑喝道:“你!沒家教的小東西!邢桑,你管一管你的人!太無禮了!”
“七哥,咱們三監處什么時候養了狗?還是不停狂吠的惡狗!”豆豆故意提聲問道。
范河沒有聽到,趕緊蹲在地上收拾掉落的東西。
邢桑看了一眼,她見到范河把一本很舊的書重新收回了袋子里。
范河收拾好了以后,站起身來,向四周看了看,似乎在確認有沒有人看到他掉在地上的東西。
他又看向檢驗室里,邢桑他們忙碌著,應是沒有看到他,便匆匆的離開了。
邢桑慢慢抬起頭來,看向門口想道:掉在地上的書是什么?為什么范河這么警惕?